紅一飄:“老子管你說過什麼。敢不敢上?”說著人已走了出來。
韋超雄:“我剛說,對付你這種弱智我隻需要動一下腳趾頭想一下,便能讓你一敗塗地。什麼意思,什麼意思?意思就是說對你不需要動腦子,腳趾頭都能想到製你的辦法。你們不是打斷我朋友的手嗎,那我就先打爆你的眼球。”說歸說,韋超雄卻沒有站出來。
禿頂泰山像是發現了什麼,突然對紅一飄大呼道:“摘下來。”
紅一飄還沒明白禿頂泰山說的是什麼意思。禿頂泰山又說了一句:“把眼鏡摘下來。”說著急忙來到紅一飄身邊。
紅一飄還是沒明白禿頂泰山這突如其來的舉止是個什麼意思,突然眼前一亮,可能紅一飄還沒看見十分之一秒的亮光,緊跟隨來的是一片漆黑與無比的疼痛。墨鏡,韋超雄給紅一飄戴上的那副墨鏡爆炸了。雖然那爆炸聲小得就像一個美麗的氣球遇見了玫瑰刺,雖然那爆炸的力度小得還不如一個潑婦的脾氣,但已經足以廢了紅一飄的兩個眼球。
“啊……啊……”紅一飄捂住他曾經盯過歐陽紅葉的屁股的那雙可愛的眼睛,可它現在成了兩個紅窟窿。鮮血沒有被他的手擋住,而是從指縫裏和手掌外止不住的流了出來,反而更添了幾分恐怖相。
禿頂泰山揚在空中的手,本來想給紅一飄摘下那副墨鏡,現在卻成了一動不動的雕塑。好狡詐的心,禿頂泰山在心裏瞬間閃過這樣一個念頭,這是他新給韋超雄的評分。
“我都說了,”韋超雄說道:“我不是沒說過,我都說了我動一下腳趾頭就能讓你一敗塗地,就能取你雙眼嘛。”韋超雄說著把手蒙在前額,故意做出一副委屈的樣子。“為什麼你們總是不相信我。”
“發生什麼事了,瞧你那臭美樣,先站開一點讓我看看。”陳美蓮躺在韋超雄的身後,想看看這是怎麼回事。
韋超雄站開了一點,陳美蓮從紅甲武士的腿間看出去,看著紅一飄正在捂住雙眼,疼得蹲在了地上。“啊哈哈,”陳美蓮笑道:“你也有今天,啊哈哈哈,爽死我了。咳咳。紅葉,快看看那條狗現在的樣子。”笑聲讓陳美蓮本來生命力就不強的身體咳嗽了兩聲。她這是將之前的所有憤怒與壓抑都以笑聲爆發了出來。而此刻一塊半透明的屏幕在她眼前亮起,那是一條係統提示:黃色的小三角形裏麵有一個感歎號不停的閃爍,後麵的字提示寫到:你的生命值還有百分之五十。
禿頂泰山看著紅一飄,喃喃的說道:“生的醜陋,死的其所。”
紅一飄疼痛難忍,自顧從兜裏摸出了回送器。
“你想幹嘛?”禿頂泰山大呼一聲,一腳就把紅一飄踹在地上,接著俯在紅一飄的耳邊說道:“你可別忘了,我的武士是用你的賬號啟動的。”
原來禿頂泰山是怕紅一飄退出遊戲後,武士就會跟隨消失。那還玩個什麼,隻有被人玩的份了。
武士見紅一飄想要逃走,走過去將手中的刀舉起來。“呀,”聲起刀落,隻聽當的一聲脆響。一個紅甲武士衝上去用自己的刀擋住了武士的刀。
武士說道:“你什麼意思,哼。”說著又要舉刀。
紅甲武士:“這可不是我們老大的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
“他不能死,隻能熬。”
看來紅甲武士是誤會了,以為對方是想殺死紅一飄,其實對方是想廢掉紅一飄的雙手。
禿頂泰山見紅一飄走狗屎運撿回了一雙手,幹脆自己動手把紅一飄的回送器給扔了。
武士被紅甲武士攔了一刀,可謂是公牛被磨角,氣上頭來,一咬牙關,啊的一聲手中的刀就向紅甲武士劈過來。都是武士,對幹的話誰也不知道誰會贏,也許是兩敗俱傷。但紅甲武士不一樣,因為他們有鎧甲護身,雖不是什麼護身符,但也算是勝出一籌。
兩道寒光瞬間劈破了壓抑的氣場,隨之而來的是彌漫在整個人群裏的殺氣,每個人都感到了那股陰森而又激昂的鬥誌。凡與事之人都不敢有絲毫的怠慢,興許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對方置於死地。若真是置於死地那還好,怕就怕死不了還活不成。即使氣氛是這樣的緊張,但依然沒人上前,他們在等什麼?他們是在等兩個武士的打鬥結果,因為現在是真正的單打獨鬥,贏了的一方將可以得到至高的榮譽,這是武士的精神,是武士與生俱來的靈魂。
紅甲武士的每一刀都像是隻攻對方的脖子,他的這種選擇性攻擊給他帶來了很大的難度,至少不會在短時間內得逞。而對方沒有選擇部位,隻要有縫隙的地方都不會發過。但二人暫時是誰也傷不著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