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不吃?”
“不行,要和我一起吃。”
“好吧,我就吃一竄吧。”
“我吃多少你就吃多少。”
還好小孩子很多,消滅得很快。天邪幫小依菈拿了五串,跟她說是最後的了,叫她留著回家明天吃。
“大哥哥,你以後還回來看我嗎?”小依菈揉著眼睛哭了起來,她實在是喜歡這個大哥哥。
“當然。以後我要是路過這裏,一定會來看小依菈的。小依菈在家一定要乖哦,聽父母的話。”天邪輕聲安慰地摸了摸她的頭。
“這些日子真是太感謝您了,下次來的時候一定要來我們家做客。”連林摯誠地說。
“我會的。好了,就此別過吧。”天邪在馬上轉身對著小依菈笑著揮了揮手,小依菈連忙也揮舞著小手道別。
天邪轉過身,身體不由得一個哆嗦,我的媽啊,真是酸得我牙都掉了。
說好了半個月後去找靈州牧麻煩的,現在都耽擱了十天了。還好一路慢悠悠觀賞而去,還是勉強能夠到的。按照地圖上的指示,應該有一天半的路程吧,我就當三天走吧。
往小路走著走著,忽然前麵沒有了路,而是又斜斜地通往官道走去了。官道上成群結隊而行的人很多,因為多是遠行,所以人多安全些。像天邪這樣一個人慢悠悠走的還真是少見。
忽然前方的人匆匆忙忙向兩邊分開,天邪這才看到一輛兩匹馬拉的馬車發瘋一樣往前衝來,而那後麵跟隨著一大隊官兵。
此時天邪正在官道中央,這世道真是強權蠻橫得狠啊。這樣行馬,要是反應慢些的人豈不是要白白被撞得重傷?
路見不平的天邪頓時覺得有必要管一管,於是飛身向前,一腳點地再飛在了那車夫身旁。那車夫一愣,怒得正想大罵,就被天邪一手奪過手裏的韁繩。那車夫頓時手裏白光閃閃,竟然是一個四級靈者。但是接下來卻是一個小雞一樣的身姿飛了出去。
馬車慢慢減速停下,那車夫眼睛氣得發紅,連忙跑過來喝道:“哪裏來的毛頭小子,你知不知道這是誰的馬車?”
“我管你是誰的馬車,在人多的路上這樣駕車就是你們的不對。”天邪心裏有些怒意,這人還真蠻不講理,使得天邪聲音有些陰沉。
“罷了罷了,這樣遲早還是會被追上的,我們不用跑了,餘叔。”一個輕歎至車裏傳來,隨即無可奈何地說。聽聲音似乎是一個年輕的姑娘。
“可是小姐,這樣不就白白浪費了州牧大人的一番心思?”餘合大聲道,可以看出他心中其實非常不平。
這時,後麵的人追了上來。為首的身穿軍官鎧甲,來到旁便率馬停下後,下馬躬身道:“還請艾蘭小姐跟隨我們回去,我們州牧大人有請。”
“人家既然不願意去,你們又何必強人所難?”天邪斜眼看著地上那人道。
“你是誰?”
“路過的。”
“那就好辦得多了。”他說完,立馬抽出身邊的軍刀,一個箭步就射了上來。天邪身如飛燕,在馬上行雲流水地穿來穿去,愣是沒有被那把雪亮的到碰到。
“我跟你們走便是,何必傷及無辜?”裏麵的聲音輕盈裏隱含著些許怒意,但並沒有及時發作,可見涵養很好。
那軍官見天邪似乎有些實力,看他那隱藏麵容的一身裝飾,應該有些來頭。既然不是容易欺負的貨色,加上不知道來路,也不想多生枝節,便狠聲道:“既然艾蘭小姐如此說,我就放過你吧,最好不要多管閑事,否則你會死得很慘。”
“如果我非要管呢?”天邪氣得有些發笑,以至於語氣有些玩味的味道。
“那就不要怪我了。”那軍官說完,往身後招了招手,那身後二十幾個人頓時舉起了弩箭對著天邪。
“從你剛才的話裏,你是哪個州牧的部下?”
“他們是靈州州牧的部下,你最好不要管這事了,否則會找來麻煩的。”車裏的女子輕聲說道。
“這樣就省事多了,你們可以回去了,兩日後我會去找你們州牧。”天邪說完,手指一彈,一個光團向那軍官飛射而去。
那軍官剛反應過來,就被打到了胸口,頓時感覺胸內疼痛得氣血不暢。當他在看向天邪的時候,眼裏顯然多了些畏懼。能夠靈力外發的最少也是七級靈者,而七級和六級是一個分水嶺,差距不像前麵相鄰級別那樣分別小。
直到那軍官帶著部下狼狽而走,天邪才問車裏的女子道:“如不介意,能否告知我發生了什麼事?”
“你現在還是乘早回頭走吧,你招惹了很大的麻煩。”
“那可不行,早在十天前,我就說好了要去找靈州州牧麻煩的。”
“那你這番前去,也是為了去找他麻煩?”
“當然。”
“你可知道他背後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