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小姐應該多笑點才是,不然對於那些仰慕你的人來說豈不是一種遺憾?”天邪趁熱打鐵,溫笑著提議。
“可是,本小姐憑什麼為了那些人笑?”莎夜雖然神情淡漠地如此說著,心裏自然是免不了一番美滋滋的。
這個處以青春期的少女正在叛逆期,想要證明自己已經長大了,想要獲得別人的認可。所以,雖然平時裝作一副大人模樣,但此刻卻在天邪麵前流露出了本性。
莎夜似乎也察覺自己表現得和平時不太一樣,雖然很是難以理解自己為何不知不覺就這樣了,所以此刻高傲地板著臉,又拿出那一副別人欠她五百萬而她不屑一顧的深情。
此刻,外麵一個親衛近來躬身行禮稟報道:“小姐,世子來了。”
“他來做什麼?”莎夜微微不悅地皺起了眉頭,說好了此事交由她處理,現在他又來做什麼?懷疑自己的能力無法解決此事?一想到這,莎夜就惱怒起來。
天邪依靠在椅子上,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行為多麼地不雅觀。他單手拖著臉,一隻腳踩在了椅子上,謝謝依靠地看著門口。
不久,一個二十六七般年紀的青年大步如風般跨近來。臉上帶著和善的笑意,一身白色輕裝。此人看起來平易近人,性格上應該屬於好爽直接那種人。他就是名州王的長子天青·名。天青一進來,就看到自家妹子恨恨地等著他,便明知故問地問道:“喲,誰的膽子那麼大?膽敢惹了我們家的掌上明珠生氣?看我不好好教訓教訓他。”
“少裝,你來此處為何?”莎夜絲毫不給好臉色,質問道。
“嗨,妹妹長大了,連我這個大老遠跑來探望的親哥哥都不待見了。我隻是跟父王請了一段時間來散心罷了。父王見我處理公事那麼久,自然允了。我一告假就跑來此處探望我的妹妹,怎奈卻是熱臉貼了冷屁股,可悲可歎。”青天一臉悲傷的搖頭晃腦歎氣。
“當真?你不是來接受這次案件的?”莎夜自是不信,雖然自己隻要死死不退讓也能繼續擔任這個案件,但是如此的話就不完美了。她要讓父王心服口服,證明她並不比哥哥差。
“當然。所以你自是繼續主持這件事,我絕不過問和幹涉。可是想到剛才我最疼愛的妹妹竟然不待見我,我實在傷痛欲絕啊。”青天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誇張地用手去擦了擦眼睛。
莎夜雙眼一流,笑吟吟地跑下去拉著青天的手臂撒嬌道:“人家這不是誤會了你嗎?”
此刻的莎夜哪裏還有什麼假大人穩重沉著,十足一個小丫頭。青天寵溺地撫著她的頭,笑道:“真拿你沒辦法,睡覺我攤上了這麼一個妹妹呢。”
“你來得正好,關於凶案,我已經有了很大的線索了。怎麼樣?厲害吧?”莎夜一臉得意,迫切說道。
“真的?厲害厲害,果然不愧是我的妹妹。”青天一愣,隨即誇獎道。
“什麼嘛!這樣豈不是說我不如你?”莎夜不願了,不服氣地大聲反對天青的話。
“行行行,我說錯了。應該說,果然還是妹妹厲害,行了吧?”
莎夜這才罷休,一副理應如此的神情道:“算你還算有點聰明和自知之明。那你就等著看本小姐如何神機妙智地審問接下來的犯人。”
“你還沒有介紹你的朋友呢。”天青看向天邪,同時也在打量著天邪,竟絲毫沒有因為天邪浮誇的姿勢感到不滿,仍舊一臉笑意地看著。
不以表度人,慧眼如炬細致精銳,臉上也不流露出內心的想法。天邪心裏不禁歎了口氣,看來看走眼了。隻要他站在群雄裏,注定是氣勝群英而鶴立雞群。此人身在王侯之家,此後絕非池中之物。
天邪有些慵懶地抬了抬眼,一副半睡半醒地樣子眯眼故意呈現出不屑之態。本來還想介紹一下的莎夜頓時一改前態,寒著臉冷聲道:“就這種無禮之徒也配做我的朋友?不過是一個蠻橫無理,巧舌如簧的嫌疑犯罷了。”
天邪也懶得理會,毫不在意地把身子扭轉了一個方向,繼續斜斜靠著打盹兒。莎夜見他不理,從小到大何曾有過這種待遇?誰見到他不是一副趨之若鶩的可惡樣子?正欲準備發作,卻被天青拉住,微笑著搖搖頭示意她不要無禮。
“我叫天青·名,請問這位兄弟貴姓?”天青彬彬有禮地抱拳道,並沒有因為對方對他無禮就表現出不滿,而是依舊談吐溫和。
天邪擺擺手,頭也不回:“墮天邪。”
天青臉上的笑意有過轉瞬即逝的僵硬,眼中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異:“你可來至布特魯?”
“淩國。”
“那你可到過布特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