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不能去。她在這裏，我還能看看她。”喬以 拒絕道。
“看看她？我每個星期都去，你呢？你這些年來去的次數越來越少，這個月你去了幾次？”蘇越突然就發怒了，指著她的鼻尖質問：“我對不住你，你媽也對不住你嗎？你從小到大，哪一件東西比別人用得差？她若不是為了你……”
“為了我怎麼樣？”喬以 往前走了一步，紅著眼睛問他。
蘇越深深吸氣，扭開了頭。
“她為了我怎麼樣？”喬以 繞過桌子，抓著他的胳膊質問她，“是不是她出車禍是我的錯？你有太太的，你為什麼要和她生下我？樓下那些人，哪一個把我和我媽當人看？她為你挨的耳光有多少，你不記得了？”
蘇越抿緊嘴不出聲。
喬以 鬆開他，退了幾步，咬著牙說道：“誰也不能送她走，你試試看。”
“喬以 ，你別以為真能無法無天了！我今天就是要送她走，你就好好看她一眼，以後就別想再看到了。”蘇越猛地拍了兩下桌子，咆哮起來。
“你要弄死她是不是？終於忍不住了是不是？在國內你沒辦法讓她靜悄悄地死，怕人家抓到把柄，所以要把她送去瑞士，讓她孤零零死在別處？”喬以 也拍桌子，對著他大吼。
蘇越又捂心髒，重重地坐了回去。他抓著杯子，連喝了三大口茶，無力地揮了揮手，“我管不住你，我能為你做的事也不多。以後你好自為之。”
“我會的，但是，不要送走媽媽……她在這裏，我還覺得自己有根，有家，有家人。你送她走了，我怎麼辦？”喬以 往前走了兩步，小聲央求道：“爸，你小時候也挺喜歡我的，後來為什麼就不喜歡我了呢？”
蘇越臉上的肌肉抽了抽，慢慢抬頭看向她，“別問了，出去吧。你媽媽在我房間，你去看看她，道個別。”
“我不道別！我要帶她回醫院。”
“以 ，你怎麼這麼固執？讓她去安靜的地方療養，說不定可以治好，你想看她的時候就去看她，有什麼不好？”蘇越撫了撫額，語氣明顯軟了八個度。
“除非你告訴我真實的原因。”喬以 盯著他，一字一頓地說道：“不然你知道我的脾氣，你沒辦法送走她。”
蘇越不出聲。
“怎麼，後悔通知我了？”喬以 冷笑。
蘇越長長地吸了口氣，抬頭看向她，“行吧，告訴你。你不是我的女兒，滿意了嗎？”
喬以 腦子裏嗡地一聲炸響，連退幾步。難道這就是蘇越對她態度大為轉變的原因？
“你媽媽和我在一起之後，和別人在一起了。那個人是個亡命之徒，欺騙了你媽媽，讓她有了你。我對你媽媽是真心的喜歡，所以即使知道了真相，我也依然把你接了回來，把你養大。現在那個人可能要回來了，我不能讓他找到你媽媽。他是個瘋子，會對你媽媽做瘋狂的事！”蘇越咬咬牙，臉色鐵青地說道。
“不行，她不能去。她在這裏，我還能看看她。”喬以 拒絕道。
“看看她？我每個星期都去，你呢？你這些年來去的次數越來越少，這個月你去了幾次？”蘇越突然就發怒了，指著她的鼻尖質問：“我對不住你，你媽也對不住你嗎？你從小到大，哪一件東西比別人用得差？她若不是為了你……”
“為了我怎麼樣？”喬以 往前走了一步，紅著眼睛問他。
蘇越深深吸氣，扭開了頭。
“她為了我怎麼樣？”喬以 繞過桌子，抓著他的胳膊質問她，“是不是她出車禍是我的錯？你有太太的，你為什麼要和她生下我？樓下那些人，哪一個把我和我媽當人看？她為你挨的耳光有多少，你不記得了？”
蘇越抿緊嘴不出聲。
喬以 鬆開他，退了幾步，咬著牙說道：“誰也不能送她走，你試試看。”
“喬以 ，你別以為真能無法無天了！我今天就是要送她走，你就好好看她一眼，以後就別想再看到了。”蘇越猛地拍了兩下桌子，咆哮起來。
“你要弄死她是不是？終於忍不住了是不是？在國內你沒辦法讓她靜悄悄地死，怕人家抓到把柄，所以要把她送去瑞士，讓她孤零零死在別處？”喬以 也拍桌子，對著他大吼。
蘇越又捂心髒，重重地坐了回去。他抓著杯子，連喝了三大口茶，無力地揮了揮手，“我管不住你，我能為你做的事也不多。以後你好自為之。”
“我會的，但是，不要送走媽媽……她在這裏，我還覺得自己有根，有家，有家人。你送她走了，我怎麼辦？”喬以 往前走了兩步，小聲央求道：“爸，你小時候也挺喜歡我的，後來為什麼就不喜歡我了呢？”
蘇越臉上的肌肉抽了抽，慢慢抬頭看向她，“別問了，出去吧。你媽媽在我房間，你去看看她，道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