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桉確實是不喜歡她。
聽到這個,Alina有點不悅,這種話在白茶的嘴裏說出來,多少帶了點挑釁的意味。
“你現在說這些到底是什麼意思?”Alina冷聲的說道。
雖然有挑釁的意味,但她不會聽不出來白茶有自己的想法。
白茶喜歡她的爽快,故而快言快語,“做個交易,我幫你得到他。”
聽到這個,Alina笑了,她笑白茶的天真,笑她的不自量力,也笑自己清楚的知道在他的心裏她有著怎樣的地位。
沒有地位,他從來不把她放在眼裏。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Alina反問她,“在東南亞,他就代表著性冷淡,長這麼大,我從來就沒看見他的身邊有女人,我也曾用了些下三濫的手段,給他下媚藥,但沒用,他根本不接。一個從小在黑市摸滾打爬的的男人,什麼毒藥媚藥沒嚐過。”
她的話帶著濃濃的自嘲,她從來爽快,也不怕在白茶的麵前捅出自己的醜事,揭開自己的傷疤,那曾經揭示了她在他的麵前是個多麼卑微的女人。
也確實,白茶聽見Alina的話,震驚了,她驚訝於她的坦誠,她的直白做法以及為愛的大膽,同時更驚訝於席桉的性冷淡!
他性冷淡?
可對她……
“是不是很驚訝,”Alina笑,繼續說著,“我知道你不信,可這就是事實,對於自己不愛的女人,他從來都是冷漠的做派,當我以為他一輩子不會有女人的時候,你卻出現了。”
“你的出現打破了我一貫的想法,他居然開葷了。”Alina笑的諷刺,她盯著她,眼神徒然變冷,“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到底什麼地方吸引了他。”
“……”白茶無辜的看著Alina,攤手,“相信我,我自己都不知道,但你隻要給我想要的,我就一定幫你得到他。”
“你不覺得諷刺嗎?”Alina苦澀的說著。
一個女人得到另一個男人的手段居然是得到他深愛的女人的幫助,天下沒有比這更可笑的了。
白茶正色道,“隻要你是真的愛他那這就不算諷刺,而且我並不覺得他喜歡我。”
“控製型人格障礙。”白茶盯著Alina,臉色有著無奈,“不知道Alina小姐聽沒聽說過。
“聽說過,可這與席桉哥有什麼關係?”Alina這個時候也來了興趣,突然有了希望一般,就像在沙漠中絕望的人突然看見了綠洲。
那種希望沒人能懂。
“言榮光,深愛白曇,有強烈的控製欲,言焓也是,而席桉和他們有著濃濃的血緣關係,我懷疑這是他們家族的遺傳。”白茶冷靜的分析,“我和席桉統共沒見過幾麵,而我自認為沒有做過出格的事情,Alina小姐,這你一定要相信我,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們的性格使然。”
“這……也太荒唐了吧。”Alina滿眼震驚。
性格的控製和遺傳,她想在醫學界也沒人能夠大膽的提出這樣的定論吧。
“席桉和言焓有血仇,就算接近我,他也是帶著威脅言焓的目的,所以你讓我怎麼相信這樣的一個男人會喜歡我?除了他們一家子的性格,我實在是想不出來了。”
“如果是這樣,你又能怎麼辦?”Alina有了極大的興趣,直接問。
白茶不上當,她說,“除非你帶我見他的父親。”
他的父親,就是言榮光。
“你找言叔叔幹什麼?”Alina疑惑。
“這你不用管。”白茶臉上印出了一層薄薄的冷霜,她昨晚想了一晚上各種關係,甚至還列了一幅圖,把每個人的關係都標明了。
當年的安家也算是雄財勢大,怎麼可能被白曇一夜之間滅門,如果沒有一個強大的後盾,僅憑一個女人的能力根本不可能做到。
想到言榮光對待言焓的做法,她想她或許有點明白了。
“你至少應該給我一個準信,不然你憑什麼相信你。”她可不傻。
“我曾經失憶過一段時間,你知道為什麼嗎?”白茶收回思緒,盯著Alina,“因為催眠。”
“……”Alina詫異,“催眠?我隻知道黑市上有種藥,可以致人迷幻,事後就會把事情忘掉,卻沒有聽說過催眠可以讓人忘掉事情的。”
說實話,催眠這個東西是真的玄乎,科學家也沒能給過一個準確的數據,但她體驗過,她知道那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