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大街上引起騷動,被有心人看到,麻煩的也是他們。
天瑜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立刻低頭給鍾小舒道歉。
鍾小舒也不在意,反正也沒人聽見。
“無事,咱們都是好姐妹,這麼生分做什麼,反正也沒有人聽見,你直接喊我小舒好了。”
她連忙點頭說好。
兩人二話沒說就去了最好的布料鋪,看了一會後便回了王府,手裏還提溜著不少衣服。
巧不巧的,兩人一回去就見到了二王爺。
鍾小舒自然是忍不住要打趣他,“二王爺如今還真是什麼好事都往身上砸了啊。”
二王爺看了眼天瑜羞赧的臉,立刻明白了鍾小舒這是知道自己和天瑜的事情了。
“皇後娘娘說笑了。”
“哎,這人我也給你平安帶回來了,到時候別忘了請我喝喜酒啊。”鍾小舒笑得眉眼彎彎,調侃著兩個人。
二王爺淡漠的笑了笑,不自覺的站在天瑜身旁,“好。”
鍾小舒看兩個人互相流轉的眸光間,心裏不禁感歎。
“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先走了。”
皇宮內,禦書房中,殷止戈正在批閱奏折,眉宇間都是嚴肅。
小德子見他如此,在心裏無聲地歎了口氣,許久才出聲。
“皇上,皇後娘娘要回來了,您要不先過去?”
他不提醒,殷止戈倒是差點就忘記了這件事,放下手裏的毛筆。
背靠在椅背上,疲憊地點了點頭,“你先處理,朕稍後再去。”
“嗻——”小德子立即就退下了。
偌大的禦書房一瞬間更加冷清了許多,殷止戈疲憊地抬手揉了揉眼。
站起來走到窗邊,將窗戶打開,一陣微風吹來,讓他覺得舒服極了。
忽然間,殷止戈覺得一道冰冷抵在了自己的喉嚨處,那種觸感他熟悉得不行——是匕首。
“別出聲!”身後的那人聲音低沉喑啞,有些難聽的沙啞聲。
殷止戈也不慌亂,而是一臉冷靜,“敢問閣下有何事?”
黑衣人冷笑一聲,“沒有什麼事情,就是要你這玉璽罷了。”
“哦?謀朝篡位?”
殷止戈聽了,低聲笑了起來。
“不是皇家人,也沒有那個資格說是謀朝篡位,就憑你想要拿到玉璽?
不如,讓你背後的主子出來和朕說道說道?”
黑衣人眼裏一陣陰霾,匕首抵著他的脖子更近了幾分。
“我現在還喊你一聲皇上是給你麵子,很快你就……呃——”
黑衣人話還沒有說完,殷止戈的手肘向後抵去,身子閃到一邊,將他的手抓在手裏。
一用力,讓他把手裏的匕首扔在地上,而後一臉玩味。
“你莫不是不清楚,朕能坐在這個位置上,會是沒手段的?
就你這點小伎倆也好意思拿出來擺譜?廢物。”
黑衣人嗤笑,“是,你是皇上,明君,可殷止戈,我告訴你,在我眼裏你隻不過是個可憐蟲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