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門長輩頓時語塞。先前這個嵩山派弟子的確說過竹樓已經滿了,讓他們自己搭帳篷的話。隻不過自己帶來的弟子都是嬌貴慣了,忍受不了這種低人一等的感覺,這才來這裏鬧事。自己心中對於嵩山劍派的不重視也是有些不滿,也就沒有阻止弟子胡鬧。
“你這人怎麼這麼囂張啊,我們清河門也有超脫境的老祖宗,憑什麼低人一等要住帳篷啊?”一個清河門的弟子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
沒想到那嵩山劍派的弟子卻是笑了,笑得格外.陰森:“囂張?清河門了不起麼,在我麵前,清河門就是垃圾一般,我讓你們住哪裏就住哪裏,你們有反抗的餘地麼?”
囂張,什麼叫做囂張?嵩山劍派的一個弟子就敢跟清河門的人這麼說話,這就是囂張?
“你……去你娘的!你算老幾!”那清河門弟子被說得滿臉通紅,當即就爆了粗口。
“不好!”聽到自己的弟子這麼說話,那清河門的長輩便知道不妙。可是還沒等到他反應過來,一道血光便是在他的身邊炸起。
“小誌!”他驚呼一聲,慌忙朝著自己的弟子望去,頓時目呲欲裂。隻見自己的弟子此刻臉色煞白,一隻手臂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淩空飛起,此刻正“噗通”一聲掉在了地上。
“啊,師傅,我的手……”那叫做小誌的清河門弟子一邊驚恐地痛呼起來,一邊手忙腳亂地去撿自己的斷臂。
清河門長輩急忙在小誌的肩膀之上疾點幾下,為後者止血,而後臉色煞青地望著嵩山弟子,厲喝道:“我們是來參加武林大會的,閣下竟然斬斷我弟子的手臂,是不是太過於凶狠了。難道說,這就是你嵩山劍派的待客之道嗎?”
“待客之道?”嵩山弟子嗤笑一聲:“待客之道?你們清河門敢在嵩山劍派大放厥詞,斷你弟子一條手臂已是便宜他了。你若是再嚷嚷一句,下一次斷的便是你的腦袋了。”
“好一個嵩山劍派,竟然如此狠毒!”清河門長老氣急反笑,大宗師的氣勢在他的身上熊熊升起。
“對於守規矩的,我們嵩山劍派自然以禮相待,你們清河門自己不守規矩,那就別怪我們狠毒了。”嵩山弟子冷笑一聲:“怎麼,還想動手麼?”
清河門長輩恨恨地瞪著眼前這個比他年輕了許多的嵩山弟子,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領教嵩山弟子的高招!”
說話之間,他猛的拔出了身邊的彎刀。
然而沒等他有所動作,一道絢爛的劍光炸起,清河門長輩的腦袋陡然與身體分離開來。同樣是大宗師境界,清河門長輩在這位嵩山弟子麵前竟然一個照麵就被秒殺。
“錚——”長劍入鞘,嵩山弟子不屑地望著清河門長輩的無頭屍體,呸了一聲:“什麼垃圾,也敢和嵩山劍派叫囂?來幾個人,屍體扔下萬丈懸崖,活著的幾個垃圾扔到外麵,免得影響別人的心情!”
立刻就有幾個嵩山劍派弟子打扮的人飛躍上來,一聲不吭地將現場清理幹淨了。
“都給我守規矩點,免得我的長劍再次見血!”那行凶的嵩山劍派弟子冷哼一聲,便是徑自離開,隻留下現場一片寂靜。
下方,那些剛剛到來的勢力見到這一幕,原本有些不滿的他們一下子老實起來,不用嵩山弟子吩咐,主動地來到開闊的地段搭起了帳篷,沒有帳篷的,幹脆就席地而坐。沒辦法,雖然山間夜裏寒冷,但是受幾天凍總比麵對嵩山劍派的不講理要好得多吧。
竹樓之中,郭墨等人大氣都不敢出,眼中俱是驚恐之色。尤其是那郭傑,更是渾身發顫。要知道先前他也頂撞過此人,若不是郭墨逼他道歉,恐怕此刻也如清河門的下場了。
“這就是弱肉強食啊,強者對於弱者,根本不用講道理!”郭墨長歎一聲,凝重地對身邊的兄弟說道:“從現在開始,大家一定要低調,武林太殘酷,再我們強大起來之前,務必保全自己!”
黃昊點點頭,見識到了眼前的這一幕,郭墨等人恐怕會成長許多吧。
“咦?”
就在這時,黃昊突然輕咦一聲,目光卻是望向了山穀的入口之處。隻見入口之處又來了一隊人馬,清一色的女人。為首的是一架五顏六色的軟轎,裏麵坐的顯然是這一隊人馬的領頭之人。
不過引起黃昊注意的卻是那四個抬轎之人,前麵的兩位,竟然就是郭老和西門峰這兩位家主。
看到這一幕,黃昊的目光頓時冷冽起來。
“我離開一下,你們全部呆在竹樓裏,不管發什麼什麼都不要出來!”拋下這一句話,黃昊的身子一貓,就悄無聲息地出了竹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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