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豈不是說,這一切都是過副會長策劃的,童長老隻不過是過副會長故意推出來的替死鬼。
若是童長老先前被過副會長殺了,那麼,這件事情還有真相嗎?
眾人想想都覺得有些不寒而栗。
隻不過現在的問題是,童長老所說的究竟是不是真的!
“童長老,你所說的這一切,可有證明?”秦長老皺眉望著童長老,眼中前所未有的凝重。
童長老苦笑搖頭:“沒有,沒有證明,當時事發突然,我根本來不及做任何的準備。而且,當時周圍也沒有一個人,所以這一切應該沒有人見到過。”
“無憑無據的便血口噴人,童長老,你莫不是將大家都當傻子麼?”過副會長冷冽地望著童長老,眼中滿是寒芒:“諸位,難道你們寧可相信他的一麵之詞,也不願意相信已經存在的證據麼?”
眾人默然,卻是不知道該如何抉擇。
事實上,證據顯然很明顯,童長老胸口之上的傷就是鐵證。而童長老雖然說這傷是在木杉城外受的,但是卻拿不出任何的證據。
“況且,大家可別忘了,兩日前那刺客出現的時候,可是我與在場的幾位長老一同將那刺客逼退的!”過副會長怒聲說道:“這難道還不能說明,童長老所說的一切都是謊言嗎?”
此言一出,現場頓時想起了一陣陣的議論之聲。
的確,當日那刺客鬧出的動靜十分巨大,過副會長當時可是身先士卒地與那刺客交手,甚至為了留下那刺客,自己還受了不輕的傷。
這些事情,在場可是有許多人看在眼裏的!若是過副會長便是那刺客,根本就說不通!
“你們聽信一個叛徒的挑撥,卻認為我這個副會長是壞人,你們難道都是瞎了嗎?”過副會長越說越大聲,說道那一句“瞎了嗎”的時候,幾乎是聲嘶力竭地呐喊出來的,就仿佛真的是受了莫大委屈卻無處升冤一般。
“是啊,真是慚愧,我怎麼會懷疑過副會長呢?”
“過副會長這些年來為我們煉丹師工會盡心盡力,大家可都是看在眼裏的,這樣一心為了煉丹師工會的人,又怎麼會做出那等人神共憤的事情?”
“一定是童長老賊心不死,見到事情敗露,想要挑撥副會長與長老們的關係,從而讓自己脫罪!”
……
隨著過副會長聲情並茂的一頓怒喝,在場許多人都是露出慚愧之色,似乎是在的為自己先前對於過副會長的懷疑而感到自責。
沒有人看到,過副會長眼眸的深處,微不可查地閃過一股得意之色。
“諸位,莫要讓心懷叵測之人,壞了煉丹師工會的團結啊。”一聲輕歎,過副會長露出一副悲天憫人的架勢:“如今煉丹師工會可不平靜啊,群狼環伺,會長瀕死,此刻若是不殺了這童長老,難不成你們是想要讓親者痛仇者快麼?”
此話已落下,頓時讓許多仙丹師一下子紅了眼睛。他們惡狠狠地瞪著過童長老,眼眸之中滿是憤怒與憎恨。
童長老垂著腦袋,低聲歎息了一聲。固然他心中有萬千的不平,但是因為沒有證據,卻依舊無法逃脫這精心設計的陷害。
“嗬嗬嗬,這麼說來,過副會長還真的不是刺客了。”就在這個時候,黃昊突然輕笑了起來。
他笑得雖輕,但是聽在眾人的耳朵之中卻是如同驚雷陣陣,不由紛紛神色一凜。
“過副會長,真的是對不住了。”黃昊笑眯眯地望著過副會長,仿佛是在為自己先前的行為而道歉。
不過,過副會長的心中卻是猛地升起了一股不安來。
“既然過副會長身正不怕影子斜,那麼便讓童長老四個明白吧。”黃昊望著過副會長,緩緩地說道。
“黃昊丹師,你要如何?”張申來到黃昊的身邊,不解地問道。
“童長老此人賊心不死,事情敗露的情況下還妄圖挑撥長老們與過副會長的關係,當真是可恨啊,所以我覺得,咱們應當對童長老進行一次搜魂,找出童長老的動機,也好看看童長老的身後究竟還有沒有幕後黑手!”
黃昊目光緩緩地從在場的眾位長老身上掃過,最後落在了過副會長的身上:“過副會長,你覺得如何?”
“我願意被搜魂,我願意被搜魂!”聽到黃昊的話語,不等過副會長開口,童長老原本灰暗的目光之中陡然升起了一抹亮光,高聲呼喊起來。
他知道,這是自己唯一能夠洗脫自己嫌疑的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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