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花兒被這兩句“虎屁”拍得通體舒坦,幾乎忘了他兩個是敵對關係,在籠子裏臥下來,尾巴一搖一搖的:“你說吧,到底有什麼事想要請教虎大姐。不過先說好,我回答了你要放我回去。”
玄理對它的要求不置可否,直接問道:“我想問你,上次那隻來救你的僵屍到哪裏去了?它是我們的祖師變的,我們不會傷害它,你不用擔心,我們隻是想將它找回來,好好供奉。”
“你、你說的都是真的嗎?”鐵花兒前爪捧著頭,並不太相信的樣子,“你們不是修道的嗎?怎麼會讓老祖宗變成了僵屍?”
玄理苦笑:“我們要是知道為什麼就好了。你告訴我,它到底去了哪裏?”
它搖搖頭,眼神困惑:“我也不知道,那天晚上突然出現一個男人,月月讓我帶大家回洞裏去,然後就跑了,後來再也沒回來,你說是不是已經……”
玄理一愣,忙問:“那個人長什麼樣子?”
“還能什麼樣?當然是人的樣子啊!”鐵花兒白了他一眼,陌生人在老虎眼裏和老虎在人眼裏都一樣,長得差不多,它當然是分不出來誰是誰的。
它仰起頭仔細回憶了一下,道,“和你一樣穿白衣服,嗯……看起來不太好惹的樣子,其他的沒看清,他太快了。”
玄理沉默了,從它這些話裏得不到很多有效信息,不過白衣服的男子,會不會就是鶴仙長呢?可是他要是來過了,為什麼不讓他們知道,還把聖祖師帶走了?
“喂,其他我什麼都不知道了,你倒是快把我放了呀!”鐵花兒見他陷入沉思,抬腳就往外走,不禁著急,噌的站起來把籠子撞得咣當響。
玄理像沒聽見似的,眉頭緊皺著,準備去信向鶴無羈問一下。至於鐵花兒,畢竟是個妖怪,就算暫時沒危害人類,難保什麼時候不會凶性大發,還是別放出去比較好。
信發出去之後,一直沒有收到鶴無羈的回信,最後一張紙用盡,玄理再也聯係不到他人,準備再親自去縹緲山一趟,這時候卻接到了鶴無羈的消息。
依然是那隻仙鶴叼過來的,不過隻是一張紙條,上麵寥寥幾個字:一個月後,貴派祖師原身奉還。
果然是鶴仙長帶走了聖祖師,他到底有什麼目的?玄理驚疑不定,此時有些後悔向鶴無羈尋求幫助,弄得聖祖師遺體下落不明。
這麼大的事,他不敢隱瞞,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清徽。清徽氣得破口大罵,罵完鶴無羈罵縹緲山,縹緲山夢華峰一派上下從古到今在他口中都成了道貌岸然的小人。
清徽吵著讓兩個小徒弟給他收拾好行李,他要親自上縹緲山與鶴無羈理論,清兆和弟子們好說歹說才將他勸住。既然鶴無羈承諾了一個月,那就姑且給他這段時間,若是到時候他還不把聖祖師好好送回來,便將此事公諸天下,清徽這才作罷。
老實說,現在的他們不作罷也沒什麼辦法,就清合宗現存的這幾個人,與縹緲山作對,簡直就是以卵擊石。
鐵花兒被這兩句“虎屁”拍得通體舒坦,幾乎忘了他兩個是敵對關係,在籠子裏臥下來,尾巴一搖一搖的:“你說吧,到底有什麼事想要請教虎大姐。不過先說好,我回答了你要放我回去。”
玄理對它的要求不置可否,直接問道:“我想問你,上次那隻來救你的僵屍到哪裏去了?它是我們的祖師變的,我們不會傷害它,你不用擔心,我們隻是想將它找回來,好好供奉。”
“你、你說的都是真的嗎?”鐵花兒前爪捧著頭,並不太相信的樣子,“你們不是修道的嗎?怎麼會讓老祖宗變成了僵屍?”
玄理苦笑:“我們要是知道為什麼就好了。你告訴我,它到底去了哪裏?”
它搖搖頭,眼神困惑:“我也不知道,那天晚上突然出現一個男人,月月讓我帶大家回洞裏去,然後就跑了,後來再也沒回來,你說是不是已經……”
玄理一愣,忙問:“那個人長什麼樣子?”
“還能什麼樣?當然是人的樣子啊!”鐵花兒白了他一眼,陌生人在老虎眼裏和老虎在人眼裏都一樣,長得差不多,它當然是分不出來誰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