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幼安一狠心,支棱著有力的大長腿跳了下來——咦,好輕盈的感覺,竟然沒摔到?
花幼安以一種雙手支地的姿勢落地,跟練蛤蟆功似的,一點也沒摔疼。她懵逼了站起身拍拍手上的灰,一瞬間覺得自己仿佛練成了什麼絕世神功。
頓時看陸祁恒的眼神都崇拜起來,看來太子殿下還是一個謙虛的人,這跟輕功也差不多了吧!
陸祁恒不知她在想什麼,先一步把人都支開,才示意花幼安進屋。
花幼安鬼鬼祟祟的,生怕被瞧見,反倒是陸祁恒,一片光風霽月,鎮定的不行,不愧是太子殿下,這心裏素質,杠杠的!
花幼安做在凳子上呼出一口氣,終於活著再一次坐在了自己的屋子裏,太不容易了!
陸祁恒又叫人端了水進來讓她洗手,這才問起來正事:“怎麼這時候過來了,有人欺負你嗎?”
“沒有人欺負我。”花幼安加重了人字,狠灌一口涼茶,卻被嗆到,咳的臉頰通紅。
“那是怎麼了?”陸祁恒想為她拍一拍背,奈何硬件條件不允許,隻得垂下手臂。
花幼安咳舒服了,自己拍了拍胸口,然後淚眼汪汪的看著陸祁恒:“您家裏,有狗。”
似乎是覺得被狗嚇到有些沒麵子,花幼安補充道:“好大一條狗,又黑又壯,一見到我就撲上來,窩還在您的寢殿裏。”
陸祁恒想了想自己養的那條傻狗,好像是這麼個形容,挑眉總結道:“你怕狗?”
花幼安:“……”她委屈的點點頭。
“那你……”陸祁恒想說什麼,又不知如何開口,神色頗為複雜。
最後隻道:“沒事的,大安脾氣很溫和,不會咬你。”
“哦。”花幼安愣了一下,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您的狗,為何叫大安呀?”
陸祁恒不知想起什麼,眉梢又漫上笑意,隨口胡謅:“隨便取的,想讓它平平安安的意思。”
“哦。”花幼安點點頭,“您的狗還挺有福氣。”
陸祁恒哭笑不得:“想讓它平安就有福氣了?”
花幼安認真的道:“不止,您還每日親自給它喂食,把它的窩安在自己屋子裏,可見您是個良善的人,也是個好主子。”
從前她因為原書的事情先入為主的覺得太子是反派,可從細節處就可以看的出,在沒有黑化之前,他並不是個性情暴虐的人。而如今可能因為蝴蝶效應,她改變了劇情,和他互換了靈魂,也許就錯過了那個讓他黑化的契機。
這麼一想,她可真是太棒了,簡直拯救了世界啊!
平生第一次被人說良善的陸祁恒:“……”
“姑娘,夫人過來了!”
花幼安說完自個兒美滋滋的傻樂,突然聽到雲雪勉強克製仍有些顫抖的聲音,一個進字沒有說出口,反應過來一躍而起蹭蹭蹭的跑到了裏間屋子,左看右看沒找到合適的地方,在床上床下徘徊一瞬,當機立斷的蹬掉鞋子、拉開被子鑽了進去,把自己拱成了一個球。
花幼安一狠心,支棱著有力的大長腿跳了下來——咦,好輕盈的感覺,竟然沒摔到?
花幼安以一種雙手支地的姿勢落地,跟練蛤蟆功似的,一點也沒摔疼。她懵逼了站起身拍拍手上的灰,一瞬間覺得自己仿佛練成了什麼絕世神功。
頓時看陸祁恒的眼神都崇拜起來,看來太子殿下還是一個謙虛的人,這跟輕功也差不多了吧!
陸祁恒不知她在想什麼,先一步把人都支開,才示意花幼安進屋。
花幼安鬼鬼祟祟的,生怕被瞧見,反倒是陸祁恒,一片光風霽月,鎮定的不行,不愧是太子殿下,這心裏素質,杠杠的!
花幼安做在凳子上呼出一口氣,終於活著再一次坐在了自己的屋子裏,太不容易了!
陸祁恒又叫人端了水進來讓她洗手,這才問起來正事:“怎麼這時候過來了,有人欺負你嗎?”
“沒有人欺負我。”花幼安加重了人字,狠灌一口涼茶,卻被嗆到,咳的臉頰通紅。
“那是怎麼了?”陸祁恒想為她拍一拍背,奈何硬件條件不允許,隻得垂下手臂。
花幼安咳舒服了,自己拍了拍胸口,然後淚眼汪汪的看著陸祁恒:“您家裏,有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