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您這個年紀,我真的不建議這麼早成親那啥吧……

陸祁恒心情複雜:“……”

不過,他們現在這個樣子,若是一直換不回來,還談什麼終身大事?

不如湊合湊合一起過得了……

陸祁恒想說什麼,可見到花幼安這個認真的模樣,好像忽然被擊中了心裏最柔軟的地方。

她在認真為我著想,她一心都想著我,陸祁恒想。

陸祁恒沉默片刻,道:“要不然到那天宴會,我也去?”

“……誒,對哦?”花幼安一拍腦門,突然笑出了兩排白牙,整個人都精神起來了,“哈哈,我怎麼忘了,您也可以去啊!到時候您指揮我就行呀!”

陸祁恒自己很少這樣開心的笑出來過,自從母後去世,他成了太子,外公和舅舅戰死,他統領了西北沈家軍後,他就一個人扛起了各方壓力,再也沒有這樣簡單的快樂了。

陸祁恒受了感染似的,也不自覺的跟著笑起來。

“您到時候就坐的離我稍微近一點,最好保持在一個別人看不出來,但您比個手勢,我就看的出來的距離好嗎?”花幼安說完,自己覺得很棒,拍手道,“完美!”

“姑娘,殿下?”雲雪突然敲門,進來後把一碗紅色湯汁端到陸祁恒麵前,“姑娘,薑絲紅糖水來了。”

陸祁恒:“?”這什麼奇怪的味道。

陸祁恒嫌棄的神色溢於言表,花幼安笑眯眯的把碗像他的方向推了推,“這是薑絲紅糖,可以暖宮,以前我每次都喝的,非常管用。”

陸祁恒還是非常嫌棄,感覺味道怪怪的。他在西北打仗,吃過很多苦頭,可很能吃苦頭,但不代表他就愛吃苦頭了,畢竟是太子殿下,自小金尊玉貴的堆起來的。

這在雲雪看來是正常的,姑娘愛吃甜食,但唯獨不愛薑絲這個味道,可每次來月事又疼的厲害,隻能捏著鼻子喝。

可不正常的是,太子殿下也“每次都喝?”

驚恐。

花幼安體會到了做男人的妙處,不用肚子疼還不用喝薑湯,就是苦了從沒經曆過這些的太子殿下了。

見陸祁恒遲遲不喝,花幼安略帶真誠的勸道:“殿下是怕味道奇怪嗎?可良藥苦口,這個還是甜的呢,您嚐一嚐,也許會喜歡呢。”

她沒瞎講,有的人確實就愛喝這個。

陸祁恒:“……當然不怕。”

陸祁恒端起碗來,豪邁的一口幹掉,味道確實有點奇怪,但對於薑湯來說,其實好了不少,應當是廚房專門這樣做的。

“咳。”陸祁恒喝的太急,嗆了一下,雲雪剛要上前服侍自家姑娘,卻被太子殿下搶了活。

“太子殿下”立即上前端住陸祁恒的碗,還貼心的給她拍了拍背,聲音裏帶著點笑意:“哎呀,你小心一點嘛。”

雲雪:震驚到麻木。

陸祁恒拿帕子胡亂擦了兩把嘴角,擺擺手,表示自己沒事。

雲雪看著欲言又止,姑娘拿的是太子殿下的帕子,用完也不還給人家,仿佛不大好?

雖然您這個年紀,我真的不建議這麼早成親那啥吧……

陸祁恒心情複雜:“……”

不過,他們現在這個樣子,若是一直換不回來,還談什麼終身大事?

不如湊合湊合一起過得了……

陸祁恒想說什麼,可見到花幼安這個認真的模樣,好像忽然被擊中了心裏最柔軟的地方。

她在認真為我著想,她一心都想著我,陸祁恒想。

陸祁恒沉默片刻,道:“要不然到那天宴會,我也去?”

“……誒,對哦?”花幼安一拍腦門,突然笑出了兩排白牙,整個人都精神起來了,“哈哈,我怎麼忘了,您也可以去啊!到時候您指揮我就行呀!”

陸祁恒自己很少這樣開心的笑出來過,自從母後去世,他成了太子,外公和舅舅戰死,他統領了西北沈家軍後,他就一個人扛起了各方壓力,再也沒有這樣簡單的快樂了。

陸祁恒受了感染似的,也不自覺的跟著笑起來。

“您到時候就坐的離我稍微近一點,最好保持在一個別人看不出來,但您比個手勢,我就看的出來的距離好嗎?”花幼安說完,自己覺得很棒,拍手道,“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