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不會在笑我吧?

花幼安想了一下自己的動作,確實是又蠢又搞笑,可是現在這情況,她好像放也蠢不放也蠢,啊啊啊好想穿越回剛才進門的時候,直接就該回避啊!

花幼安內心天人交戰,咬著嘴唇差點自己把自己撕了,陸祁恒看不下去了,不得不上手扒拉下了她的爪子,還順便撫了一下她的嘴唇:“別咬。”

花幼安懵懵的,在找個地縫鑽進去消失和裝作什麼也沒發過之間徘徊一瞬,最終選擇了後者,乖乖的應了一聲:“……哦。”

看吧,她這麼乖,方才都是假的,快點忘掉!

陸祁恒意猶未盡似的,嘴角噙著一抹笑,他摩挲了下方才撫過姑娘嘴唇的手指,還特別不要臉的回味了一下。

好軟。

紅黃紫三人組現在已經不想八卦也不想震驚了,她們隻想原地立刻馬上消失,這畫麵太赤雞了,而且虐狗,她們弱小的心髒承受不來。

突然,紫衣服的姑娘緊張的抖了一下,衣料摩擦發出聲響——其實很輕,花幼安是沒注意到什麼,隻有陸祁恒聽到了。

陸祁恒這才想起這裏還有幾個人,於是蹙眉道:“說完出去。”

沒點眼力界兒。

紅黃紫三人一抖,紅姑娘立即語速極快的道:“西北突厥突然發起了一次進攻燒了咱們的糧倉而且據咱們在突厥埋下的探子探子說他們主攻派占據上風今年極有可能爆發戰爭。”

得虧這姑娘習武,不然不口氣話還沒說完得先把自己憋死。

“燒了糧倉?”陸祁恒皺眉,“報進宮裏了嗎?”

紅衣服回道:“呈報已經在路上了,我們更快一步,不過,恐怕朝廷沒那麼好出錢。”

的確,朝堂分為兩派,其中一派重文輕武,主張裁軍削減軍隊軍費建設民生,尤其是近年來邊境安穩,這些人更加忘了昔年突厥大軍越我邊境的恐懼,已經越來越多的官員站在那一邊了。

若非陸祁恒在這頂著,恐怕西北大軍早就被裁了。

這糧食不好要,就算最後要到了,恐怕也得費點時間,可將士們等不起。

陸祁恒沉吟片刻,扔出一個牌子,道:“去東宮調孤的私庫,先應急。”

紅衣服慌忙接好牌子,可是還沒有出門就被自忠一句話堵住了。

自忠聲音弱弱的,跟蚊子聲似的:“殿下,咱們沒銀子了呀。”

西北大軍就是昔日的沈家軍,是太子的外祖一手創建的,太子殿下舍不得裁軍,這些年來他一邊跟朝廷那些老家夥周旋,一邊還要掏自己的私庫給西北大軍填窟窿,可是有多大的富貴,才可以養活一個軍隊呢?

東宮早就被掏空了,就連給花幼安送禮,都是咬緊牙關從禦賜之物中挪出來的。

也虧得皇帝厚愛太子殿下,禦賜之物多的是又賣不掉,否則還真拿不出來。

自忠像個主人即將破產的心酸的管家,簡直要落淚。

花幼安:“……”沒想到太子殿下是個窮逼人設啊!

等等,不會在笑我吧?

花幼安想了一下自己的動作,確實是又蠢又搞笑,可是現在這情況,她好像放也蠢不放也蠢,啊啊啊好想穿越回剛才進門的時候,直接就該回避啊!

花幼安內心天人交戰,咬著嘴唇差點自己把自己撕了,陸祁恒看不下去了,不得不上手扒拉下了她的爪子,還順便撫了一下她的嘴唇:“別咬。”

花幼安懵懵的,在找個地縫鑽進去消失和裝作什麼也沒發過之間徘徊一瞬,最終選擇了後者,乖乖的應了一聲:“……哦。”

看吧,她這麼乖,方才都是假的,快點忘掉!

陸祁恒意猶未盡似的,嘴角噙著一抹笑,他摩挲了下方才撫過姑娘嘴唇的手指,還特別不要臉的回味了一下。

好軟。

紅黃紫三人組現在已經不想八卦也不想震驚了,她們隻想原地立刻馬上消失,這畫麵太赤雞了,而且虐狗,她們弱小的心髒承受不來。

突然,紫衣服的姑娘緊張的抖了一下,衣料摩擦發出聲響——其實很輕,花幼安是沒注意到什麼,隻有陸祁恒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