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祁恒慨然不動,但看著花幼安似乎有點委屈的模樣,又後知後覺的自己晃了晃,假裝被推動了。
花幼安:“……”大可不必。
陸祁恒許是也發覺出來自己的動作有點傻了,就又坐回去,還企圖假裝無事發生,隻抓住花幼安的雙手道:“我瞎說的,我錯了。”
態度異常誠懇,花幼安無話可說。
還能怎麼樣,自己的男人,還得自己寵著!
花幼安耐心的解釋道:“我都說我喜歡你了,嫁給喜歡的人,又怎麼會後悔呢?而且我跟我表哥——你怎麼想的,那可是我表哥!”
陸祁恒嘟囔:“表哥表妹什麼的最容易出事了。”
說著說著自己也發現不對,默默閉嘴了。
花幼安笑眯眯:“你說的對。”比如長寧縣主。
“不過我不會跟表哥有什麼的,而且以後我們的孩子,我也不會讓他br她和表哥表妹之類的親人在一起的,就是。”花幼安撓了撓頭,不知怎麼解釋,想了想頗為認真的道,“就是在我看來,表兄弟姐妹也是有血緣關係的,就和叔叔伯伯家的親人一樣,是親人,不能成親在一起的,你覺得可以嗎?”
陸祁恒心裏一凜,又想起花幼安大大那個與眾不同的小腦袋瓜,眼眸又深了一些,道:“可以。”
不管你來自哪裏,我都尊重你。
“那就好。”花幼安鬆了口氣,畢竟陸祁恒在這個時代長大,從小受的都是這樣的教育,她還以為自己得費一番口舌呢,沒想到陸祁恒這麼無條件的支持她,有這樣的戀人,是她的幸事。
這麼一想,她發現隻要她和陸祁恒發生了爭執,好像都是他在讓步,他一直都是這麼的體諒她。
花幼安就湊過去靠在了陸祁恒身上,眼睛亮晶晶的,笑起來道:“阿恒,謝謝你。”
“跟我還客氣。”陸祁恒摸了把她的頭頂,把她摁入自己的懷裏,也笑起來。
“等等。”兩人剛下馬車,陸祁恒突然愣了一下,照花幼安這麼說,她一直都是沒有那個心思的,所以她之前說的,喜歡的人不能娶自己,那個人到底是誰?
花幼安也頓住腳步抬頭:“怎麼了?”
陸祁恒就把這個問題問了出來。若是不問出來,他可能會一直想著這件事的。。
花幼安呆了呆:“你說什麼?”
陸祁恒又重複了一遍,並且準確的說出了花幼安說這句話的時間地點。
花幼安想了想,終於回憶起來,頓時扶額,無奈道:“我瞎說的。”
怎麼一個兩個的,都當真了,她娘也這麼問她。也是,怪她騙人,是她不對,自己挖的坑還是得自己來填。
陸祁恒也呆了呆,他很少露出這樣的表情,看的花幼安都想笑了。
花幼安就笑了出來:“真的,我就是不想嫁給五皇子,所以故意這樣說的,好讓我娘別答應這門親事,其實都是我編的,假的。”
陸祁恒:“……”
陸祁恒想起自己這麼些日子以來一直對那個假象情敵“念念不忘”,突然覺得好傻,其實這件事,隻要他開口問一下就好了,偏偏他也不問,誤會就這麼一直在了,而且還靠他自己的腦補越想越亂,越想越糟糕。
陸祁恒慨然不動,但看著花幼安似乎有點委屈的模樣,又後知後覺的自己晃了晃,假裝被推動了。
花幼安:“……”大可不必。
陸祁恒許是也發覺出來自己的動作有點傻了,就又坐回去,還企圖假裝無事發生,隻抓住花幼安的雙手道:“我瞎說的,我錯了。”
態度異常誠懇,花幼安無話可說。
還能怎麼樣,自己的男人,還得自己寵著!
花幼安耐心的解釋道:“我都說我喜歡你了,嫁給喜歡的人,又怎麼會後悔呢?而且我跟我表哥——你怎麼想的,那可是我表哥!”
陸祁恒嘟囔:“表哥表妹什麼的最容易出事了。”
說著說著自己也發現不對,默默閉嘴了。
花幼安笑眯眯:“你說的對。”比如長寧縣主。
“不過我不會跟表哥有什麼的,而且以後我們的孩子,我也不會讓他br她和表哥表妹之類的親人在一起的,就是。”花幼安撓了撓頭,不知怎麼解釋,想了想頗為認真的道,“就是在我看來,表兄弟姐妹也是有血緣關係的,就和叔叔伯伯家的親人一樣,是親人,不能成親在一起的,你覺得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