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祁恒也頓了頓,片刻後他才麵不改色的道:“我是覺得,咱們兩個,還是應該先換回來的。”
花幼安:“……”
花幼安訕訕笑了下,一瞬間所有鎮定都化為泡影,隻想把自己埋進磚縫裏。
屋外的陽光照到窗子上,從耀眼的金黃慢慢轉成淡淡的橘色,屋內的床上罩著層層疊疊的紗帳,一直昏暗曖昧,帶著兩個人難耐的喘息,仿佛與世隔絕。
陸祁恒剛開始時很溫柔,他本來不是個溫柔的人,可是這麼些日子過來,不知不覺間已經因為那個姑娘養成了溫柔的習慣,他小心翼翼的親吻,生怕弄壞他的姑娘。
直到後麵,花幼安先受不了了,她本身還留著藥性,再被陸祁恒一勾,就渾身難耐起來。她掐著男人的肩膀,羞澀又不管不顧的喘息,即便是活了兩輩子,她也從未體驗過這種事情,這是頭一回,沒想到是這樣的滋味。
既歡愉,又折磨,還帶著星星點點的愛意和痛苦。
“你快點啊嗚嗚。”花幼安受不了了,聲音裏都帶上了哭腔,她這個藥實在是太折磨人了。
可她從未有這麼一刻確定自己愛這個男人,他把所有的溫柔都給了自己,明明是個糙老爺們,卻事事周到,就連這種事情,都使勁忍著,不敢讓她有一點疼。
——不過花幼安這個念頭也隻在一瞬間罷了,在陸祁恒真開始的時候,她疼的眼淚刷一下就掉下來了,而陸祁恒這個混蛋也不管不顧了,他一沒有經驗,隻管橫衝直撞,差點弄死她。
“混蛋!老狗比!嗚嗚你快點啊……求求你了嗚嗚,夫君,阿恒嗚嗚……”
再不久,屋內徹底陷入昏暗,花幼安醒過來的時候,天色昏暗,她動動手指頭都覺得難受,全身更是像被車碾過一般。其實按理說,她被下了藥,應該不會這麼難受,可她的年紀到底還是小,陸祁恒這個混蛋又跟個毛頭小子一樣——不,他本來就是個毛頭小子!
搞得好像被下藥的不是她,是陸祁恒一樣。
花幼安一想到之前不管自己怎麼求饒,都隻換來更猛烈的撞擊時,就一陣火氣上湧,可她身體還難受,陸祁恒又不在,隻能半睜著眼睛幹生氣。
片刻後,她睡不著了,窸窸窣窣掀開了簾子想要起床,然後就發現了自己身上斑斑點點的粉紅色痕跡,臉頰一下子就躥紅了,又急急忙忙鑽進來被窩裏。
“安安,醒了嗎?”罪魁禍首一直在外麵看著,剛聽到動靜就走了過來,然後滿麵春光的給花幼安掛起來簾子、把她扶起來,又拿了提前溫著的粥來喂她。
花幼安不情不願的喝了一口,然後又覺得不好意思,這點力氣她還是有的,讓他伺候就感覺好奇怪啊。
她想接過碗來,但是陸祁恒顯然不這麼想,他像是個圈定地盤的大型犬,不僅一直往花幼安身邊湊,還事事親為,喂飯擦嘴都是小事,恨不得抱著花幼安去茅廁。
陸祁恒也頓了頓,片刻後他才麵不改色的道:“我是覺得,咱們兩個,還是應該先換回來的。”
花幼安:“……”
花幼安訕訕笑了下,一瞬間所有鎮定都化為泡影,隻想把自己埋進磚縫裏。
屋外的陽光照到窗子上,從耀眼的金黃慢慢轉成淡淡的橘色,屋內的床上罩著層層疊疊的紗帳,一直昏暗曖昧,帶著兩個人難耐的喘息,仿佛與世隔絕。
陸祁恒剛開始時很溫柔,他本來不是個溫柔的人,可是這麼些日子過來,不知不覺間已經因為那個姑娘養成了溫柔的習慣,他小心翼翼的親吻,生怕弄壞他的姑娘。
直到後麵,花幼安先受不了了,她本身還留著藥性,再被陸祁恒一勾,就渾身難耐起來。她掐著男人的肩膀,羞澀又不管不顧的喘息,即便是活了兩輩子,她也從未體驗過這種事情,這是頭一回,沒想到是這樣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