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什麼時候才可以過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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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什麼,花幼安心中一直惴惴不安,她一直坐在窗子前看著外麵,甚至抄起了經文以使自己心平氣和。
傍晚的時候,有個暗衛單獨回來,先給她傳了消息,說他們已經成功救出了長公主,這會兒還在路上,花幼安的一顆心終於墜了地。
但是她還是覺得要有什麼事情發生。
這雪已經停了,花幼安托著腰站在門口等他們回來,她實在坐不安穩。
“娘娘,不好了!”一個侍衛忽然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喊道,“五皇子帶著兵圍了侯府!”
花幼安心裏一突,果然,該來的總回來的,她就知道事情不會這麼順利。
那侍衛跑進來才把話說全:“還帶著長公主殿下和林公子!”
花幼安身子一晃,差點原地摔倒,幸好被一旁的雲雪及時扶住了:“娘娘,您要保重身體啊!”
花幼安勉強站穩,她告訴自己不能這個時候倒下,才堪堪支撐住身體。她扶著雲雪的胳膊,半個身子都靠著她,聲音沉沉的問:“怎麼回事?”
侍衛道:“回娘娘的話,這個屬下還不知道,屬下原是在外麵巡邏的,剛剛發現五皇子殿下來,就匆匆進來稟報了。”
花幼安又問:“侯爺他們呢?我爹呢?陸祁堯一個人在外麵嗎?”
“屬下進來的時候,也派人去給侯爺他們傳信了,現在應該已經出去了。”
“嗯。”花幼安目光沉沉的望著外麵越來越暗的天色,怔愣了一瞬。
她回過神來,道:“你再出去看看,是把侯府全都圍起來了嗎?”
不等那侍衛應是,就又有一個人匆匆的跑了進來,是自忠:“娘娘,不好了,逆賊把侯府圍起來,讓侯爺把您交出去,否則就一把火燒了侯府,他還說,您若不去,就、就殺了長公主殿下和林公子!”
花幼安差點又摔倒,不過這回她自己扶住了桌角,片刻後,她直起身子,向門外走去,一字一頓的道:“雲雪,給我拿衣服,咱們出去看看。”
這個時候,陸祁堯怎麼會放棄宮裏來找侯府?隻有兩個可能,他勝了,或者他敗了。
她更傾向於後者,若是他勝了,不可能有這個時間出宮來,隻可能是敗了,來這裏挑軟柿子捏,想用她來威脅陸祁恒。
花幼安知道自己不應該出去,她若是被抓住,勢必會成為陸祁恒的軟肋。可是她不得不出去,長公主和四表哥還在外麵,而且就算她能跑,整個永安侯府也跑不掉。
花幼安邁的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走出去,外麵路上的積雪已經被掃幹淨了,她穿的很厚,但是仍有寒風往衣袖裏麵鑽,她抱著湯婆子,感覺一陣陣發寒。
門外站著許多士兵,個個裝備齊全,佩著大刀,穿著甲胄,圍成了一圈,中間的陸祁堯穿著一身明黃的衣裳,看樣子已經下定決心,不成功便成仁了。
陸祁堯不知道經曆了什麼,臉上有一道血印,看起來頗為狼狽,但是他看到花幼安之後,那目光卻又變得晶亮而狠厲,像匹狼一樣,露著貪婪和……絕望。
冬天什麼時候才可以過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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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什麼,花幼安心中一直惴惴不安,她一直坐在窗子前看著外麵,甚至抄起了經文以使自己心平氣和。
傍晚的時候,有個暗衛單獨回來,先給她傳了消息,說他們已經成功救出了長公主,這會兒還在路上,花幼安的一顆心終於墜了地。
但是她還是覺得要有什麼事情發生。
這雪已經停了,花幼安托著腰站在門口等他們回來,她實在坐不安穩。
“娘娘,不好了!”一個侍衛忽然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喊道,“五皇子帶著兵圍了侯府!”
花幼安心裏一突,果然,該來的總回來的,她就知道事情不會這麼順利。
那侍衛跑進來才把話說全:“還帶著長公主殿下和林公子!”
花幼安身子一晃,差點原地摔倒,幸好被一旁的雲雪及時扶住了:“娘娘,您要保重身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