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

“對呀!”小張想起昨晚就有些心有餘悸,說:“我昨晚很早就睡了,然後從十點多開始,就聽到一陣陣女鬼的叫聲,斷斷續續地啊、嗯、啊、嗯……”說到這裏,小張有些不好意思了,“有點像女人叫br床的呻br吟聲。”

“……”詩毅莫名地心虛,她知道這種三星級酒店的隔音效果不好,她本來還想死死忍著,可聞樾這狗男人越看她隱忍的樣子就越喜歡使壞,使出渾身解數的招數逼她喊出聲。

她生怕小張起疑心,好在她並沒有往那邊想,說:“你不是在我隔壁嗎?就是從你房間那邊的方向傳過來的。要不是提前知道是你,我也不會懷疑到女鬼身上。我這心裏有了這種想法就控製不下來,一直腦補腦補,把自己嚇了個半死,直至後半夜那聲音沒了,我才睡著,但還是睡不夠。”

“現在沒事就好,我們四周轉轉吧。”詩毅極力轉移話題,然後拉著小張一起往裏麵走。

晚上,敏學的人又邀請詩毅去遊夜市,詩毅以太累為緣由拒絕了。當然,累是一個原因,擔心聞樾出幺蛾子也是一個原因。

她回到房間後第一時間把門鎖好拴好,以防聞樾突然襲擊。

可事實上,聞樾壓根兒沒打算上門,直接給他發了個五星級酒店的定位以及一個房間號,讓她“送上門”。

【詩毅:我今天“休假”,不去。】

【聞樾:我今晚什麼都不幹。】

【詩毅:男人靠得住豬乸會上樹。】

【聞樾:真的不來?】

【詩毅:不來就是不來,你不用再問了,早點洗洗睡。】

【聞樾:山不來就我我來就山。】

【詩毅:你來呀……不過別怪我沒提醒你,我已經把門鎖好栓好,你有門卡都進不了。】

【聞樾:進不了就站在門口一直敲門,直至整層樓的人都跑出來。】

【詩毅:卑鄙。】

【聞樾:來不來?】

【詩毅:來。(憤怒JPG)】

由於聞樾太狗,特別某件事情在詩毅這裏的征信為零。所以,在她去五星級酒店之前,她已經做好誓死不從的準備。

誰知道等她到了豪華套房的時候,他沒有動手動腳,反倒是按著她的肩膀,帶她走到按摩椅麵前,把她按坐在上麵,說:“好好享受一下,你那破房間是沒有這種配置的。”

五星級大酒店的豪華套房果然不一樣,不僅僅有按摩椅,這按摩椅的牌子還特別貴。詩毅想著來都來了,不按白不按,於是閉上眼睛好好享受按摩。

這幾天她真的累了,每天行走步數接近兩萬,昨晚還遇上聞樾來突襲補考勤,鐵打的都要熬不住了,更何況她是個弱流女子。

她躺在按摩椅上,背部有東西在有節奏地運轉著,她覺得舒服極了,就這樣不知不覺就睡著了,直至她感到腳下傳來溫熱的感覺。

腳下乍地傳來溫熱的觸感,詩毅一驚就醒了,她睜開眼睛,就看到聞樾蹲在地上,正捏著她的雙腳放入一盆溫水當中。

“早知道會把你弄醒,我就先不幫你洗腳了。”聞樾蹙眉道。

“你幹嘛給我洗腳了?”詩毅反應過來就想收回自己的雙腳,卻被他牢牢抓住,“既然已經醒了,那我就幫你洗一下。”

“不用。”詩毅哪裏好意思讓炮br友給自己洗腳,特別他還是堂堂敏學的太子爺,“我已經洗過澡了。”

“我知道。”聞樾把她的腳按入水內,說:“現在是讓你泡腳,我順便給你按一下腳底。”

“你還會按摩腳底?”詩毅驚愕,但一瞬才發現自己關注點偏了,說:“我總不能讓你幫我按摩腳底,不合適?”

“哪裏不合適了?”聞樾抬頭看他,眼神意味深長,“你身上我什麼地方沒摸過,摸一下腳有什麼?”

此摸非彼摸好不好?

“……”詩毅被他鬧得小臉一紅,“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就不怕我有香港腳?”她故意嚇唬他。

聞樾半點都沒有被嚇退縮,反倒輕笑一聲,“那你這雙還真是名副其實的“香”港腳了,又白又嫩又香。”

“……”這狗男人什麼時候這麼會說話了?

趁詩毅注意力被分散,聞樾突然用力一按。

“啊……”腳底突然傳來鑽心的疼,詩毅忍不住喊出聲,“你小點力行不行?”

“不行,力度不夠就沒有效果。”聞樾道:“你忍忍,很快就好,疼過之後就舒服了。”

詩毅也知道腳底按摩這個原理,可耐不住疼啊,她是無論如何都忍不住了, “嗯嗯、啊啊啊、嘶嘶嘶……”的痛苦呻br吟聲此起彼伏。

她的聲音一br浪br高過一br浪,就在她準備好迎接更痛時刻的到來,聞樾突然停了下來。

詩毅懵了,“怎麼不繼續?別停下來,趕緊的,長痛不如短痛。”

“你故意的嗎?”聞樾沒有繼續,幽怨地看了她一眼。

“我故意什麼了?”詩毅一臉無辜。

“都叫成這樣了,還不是故意勾br引我?”

“……”詩毅被他氣笑了,“堅持要給我腳底按摩的人好像是你。”

“對,自找苦吃的人是我。”聞樾突然又往她的腳底一按。

猝不及防地,詩毅再次發出殺豬一般的尖叫聲

好一會兒,按摩總算結束。

經過了一番徹骨之痛的詩毅,身體的感覺好像舒服了不少,人也不那麼昏昏欲睡了,看來這腳底按摩真有點效果,於是她提議道:“要不我們下去逛逛?”

“可以,不過得等我洗完澡再去。”

“別了吧,天氣這麼熱,現在洗了,等會回來也是要洗。”詩毅說。

聞樾站起身來,說:“你說我現在這樣,不洗澡能出去嗎?”

詩毅的視線往下一移,頓時不敢嗶嗶了,“那你……趕緊去吧。”

等聞樾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的事情。詩毅正站在落地玻璃前,欣賞著整個長安城的夜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