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嘴可以閉上了,你這個樣子顯得很傻。”聞樾冷冷道。
“好小子呀,一聲不吭就談戀愛了,還是出了名的仙女詩大小姐。”盧宜朗用力拍了拍聞樾的肩膀。
聞樾嫌棄地甩開了。
“小毅。”
這時身後突然傳來聲音,詩毅一轉身,就看到翟曼妮跟程嘉致一起朝他們走來,她一雙眼睛直勾勾地戳在詩毅跟聞樾十指緊扣的手上,一走過來就對聞樾毫不客氣地說:“聞總,不好意思,我現在要把你老婆帶去嚴刑審問。”
聞樾本來不太願意詩毅離開自己,但翟曼妮這句“老婆”成功把他取悅了,他大方地鬆開了詩毅地手,說:“請便,早點帶回來就好。”
“謝謝。”翟曼妮說這話時,是對著詩毅說的,一臉皮笑肉不笑,詩毅看著,忍不住小心肝抖了抖。
等到翟曼妮把詩毅帶走,盧宜朗立刻揶揄聞樾,“我就說嘛,當日在詩家老爺子的生日宴上,你無端端把沈宇修嗆了一頓,我當時就覺得奇怪,原來是衝冠一怒為紅顏呀。你老老實實說,是不是那天就看上人家了?”
“不是。”聞樾否認道,“在那之前我就看上她了。”
“……”盧宜朗被他噎得一時無話,看他囂張的樣子忍不住拉上程嘉致做自己的隊友,“你趕緊說說他,你看他都囂張成什麼樣了?”
“有什麼好說的?”程嘉致理所當然地說:“本來脫單的人就有囂張的底氣,像你這樣的單身狗就隻有瞎逼逼的份。”
盧宜朗炸毛了,“單身狗沒人權是不是?”
“狗頂多有狗權,沒有人權。”聞樾回答道。
盧宜朗看著這兩個“狼狽為奸”的男人,氣得回去門口迎賓。
另外一邊,詩毅被翟曼妮堵在角落的位置,開始審訊,“詩小毅,你什麼時候跟聞樾在一起的,之前還一直否認,你還當不當我是好閨蜜了?”
“剛在一起幾天,還沒來得及告訴你。”詩毅理直氣壯地說。
“我看你是沒打算告訴我吧。”翟曼妮哼哼道:“即使我們最近沒見麵,但你真想告訴我,隨便一通電話一條微信就行了。”
詩毅:“那樣會顯得不夠誠意。”
“別裝了你。”翟曼妮賞了她一個白眼,又問:“之前不是老說跟聞樾不可能之類的嗎?怎麼現在勾搭上了……”說著,她突然發現詩毅鎖骨往下一點的地方有一個淡淡的紅印,再細看一下才發現這裏被塗了遮瑕膏。
“你盯著我看幹嘛呀?”翟曼妮突然停了下來,詩毅順著她的視線看去,“……”
四目相對,詩毅眼神心虛,翟曼妮不可置信,“你……不是說剛在一起幾天嗎?你倆就已經做了?”涉及閨br房br秘br事,她刻意壓低了聲音,但驚訝的語氣不減。
“……”詩毅徹底不敢吭聲了,回答“不是”,翟曼妮不會相信,說“是”,其實也不是,因為兩人早在八百年前就已經做過了。
她不說話,翟曼妮當她默認,說:“詩小毅,沒想到你這麼牛逼!”
“你別說我了。”詩毅輕咳一聲,“難道你跟程嘉致沒做?”
“……有,但也沒有你們那麼快。”
“反正結果一樣,早點晚點有區別嗎?”
“當然有區別,要是可以的話,我寧願跟他的關係沒到達那麼親密的程度。”翟曼妮突然歎了聲氣,情緒也不似剛才那麼高漲。
詩毅一眼看出她有不妥,問:“發生什麼事了嗎?”
翟曼妮抬頭看了她一眼,緩緩點頭,“小毅,我發現我好像不了解程嘉致。”
“很正常呀,你們又沒認識多久。”
“我不是這個意思。”翟曼妮苦惱地說:“我有時候覺得他離我很遠,他好像很多事情瞞著我,我……”
翟曼妮欲言又止,詩毅問:“你什麼?”
“我覺得他心裏應該是裝了其他人。”
“為什麼會這麼覺得?”
“我直覺。”
“……你有沒有問過他?”
“沒有,不敢問,怕問到自己不想要的答案,會失望,也會絕望。我接受不了他心裏有別人還跟我在一起,那樣子我寧願離開。”
“你別自己一個人在瞎想。”詩毅拍了拍她的手背,說:“找個機會跟他好好談談,這樣心裏永遠有一根刺也不是辦法。”
“我盡量試試。”翟曼妮點頭,然後拉著她起來,“走吧。”
“去哪?”詩毅問。
翟曼妮挑眉,“當然是把你交還給聞總,否則等會該怪罪我了。”
把詩毅交還給聞樾之後,翟曼妮便去找程嘉致了。
等翟曼妮走遠,聞樾才對詩毅說:“有一個關於你妹妹的消息,不知道你想不想聽?”
“我沒有妹妹。”詩毅麵無表情,“你想說就說,不想說也行。”
“真是個無情無義的姐姐。”聞樾佯裝歎氣,說:“聽說沈氏最近有些困難,但消息一直捂得很緊,估計詩家那邊也不知道。”
“真的?”
“嗯,沈宇修現在是想抱緊詩羨桐的大腿,所以她今年剛畢業沈家就趕著辦婚禮,就是想以後讓詩家拉他們一把。”
詩毅哂笑,“那將來不就要氣死徐薪茹了?她可是一直想著抱沈家大腿的,沒想到被別人拉後腿了。”
“聽到這個消息開心嗎?”聞樾摟著她,湊到她耳邊問。
“開心。”詩毅老實回答,她不是聖人,做不到對詩家同情。
“既然開心……”聞樾在她耳邊繼續繾綣低語,“那今晚慶祝一下,解鎖一個新姿勢。”
詩毅的耳朵瞬間紅了,她側過頭瞪他,“在外麵呢,別不正經。”
聞樾壞笑,“那是不是在家裏就可以不正經了?”
詩毅:“……”
聞樾在圈子裏麵算是初出茅廬,本身低調認識的人也不多,基本不用應酬,在婚禮正式開始之前都一直跟詩毅待在一起……逗她。
詩毅發現這男人真是壞死了,好像一直想看她紅著臉,否則他就繼續逗。要是現在在家裏,她還能反抗,偏偏在外麵,她也不好做得太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