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可憐的。”婦女摸著謝清的頭道:“後娘都是這樣,不是自己的孩子就不知道心疼,哪天她也死了看她孩子怎麼被後娘折騰。”
“……”
謝清一時間無言以對,您這詛咒有點太狠了吧?
婦人憤怒歸憤怒,但還是道:“我跟當家的可不是住在城裏的人,不到城裏你可就要下車了啊。”
馬車整整跑了三天,然後謝清就被丟在了離青州不遠的地方,她站在原地看著馬車漸漸走遠,突然覺得有點孤單。來到古代誰也不認識,啥也不懂,而且她從記憶裏得知,這裏好像不屬於她知道的任何一個朝代。
謝清歎了口氣往青州走去,一路上也碰到不少難民一樣的人。謝清讓婦人給自己梳了個男子的發髻,出門在外總要注意點安全。城門口一堆難民被攔在外頭,看情況一時半會也擠不進去。
謝清就靠著城牆休息,四周都是難民哀嚎的聲音。謝清身邊也有個難民,胡子一大把,全身上下髒兮兮的,多大年紀也看不出起來。他瘦得露出來的胳膊全是皮包骨,這個樣子實在可憐。
謝清歎了口氣,將包袱裏最後一塊餅遞給他,道:“吃吧。”
大胡子看了謝清一眼,然後搶似的拿過餅就往嘴裏塞,謝清看著他吃就覺得噎得慌。大胡子吃完餅後仿佛完成了什麼人生大事一樣舒了口氣,看著謝清道:“為什麼給我餅吃?”
“啊?”謝清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下意識道:“可能是因為我心腸好吧。”
“我失憶了。”大胡子突然拽著謝清的胳膊道:“你對我這麼好,你一定是我的親人吧?你是我弟弟對吧?”
什麼鬼?
謝清:“……我不是。”
大胡子就好像聾了一般,激動的對謝清道:“你是誰?你到底是誰?你一定是我的親人。”
謝清使勁的想將自己的袖子撤回來,她力氣沒有大胡子大,拽了半天沒拽動,隻能道:“你認錯人了,我根本就不認識你。”
大胡子:“你騙人,你一定是我的親人,你別想否認。”
“好好好我是你親人。”謝清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袖子裂了條縫,她心痛道:“我是你爹,我是你爹行了吧?”
氣氛突然有點不對,大胡子忍了片刻,終於還是撲了過來,“我打死你!”
謝清拔腿就跑,“有話好說,你怎麼能恩將仇報呢?我剛剛才給的你吃的。”
兩人跑了半天才停下來,謝清氣喘籲籲道:“你為什麼要裝失憶?”
大胡子坐在地上道:“我以前聽人說書,書裏的傻子隻要一聽別人失憶了,就會把別人帶回家給好吃的好穿的,現在才知道原來都是騙人的。”
謝清無言以對,她安慰道:“我要是個有錢人,說不定就帶你走了,可是我現在連自己的下一頓在哪裏都不知道。”
大胡子看著謝清道:“不如這樣,你帶我進城,我罩你。”
“你罩我?”謝清好笑道:“你都快餓到西天了,怎麼罩我?”
“哎呦,可憐的。”婦女摸著謝清的頭道:“後娘都是這樣,不是自己的孩子就不知道心疼,哪天她也死了看她孩子怎麼被後娘折騰。”
“……”
謝清一時間無言以對,您這詛咒有點太狠了吧?
婦人憤怒歸憤怒,但還是道:“我跟當家的可不是住在城裏的人,不到城裏你可就要下車了啊。”
馬車整整跑了三天,然後謝清就被丟在了離青州不遠的地方,她站在原地看著馬車漸漸走遠,突然覺得有點孤單。來到古代誰也不認識,啥也不懂,而且她從記憶裏得知,這裏好像不屬於她知道的任何一個朝代。
謝清歎了口氣往青州走去,一路上也碰到不少難民一樣的人。謝清讓婦人給自己梳了個男子的發髻,出門在外總要注意點安全。城門口一堆難民被攔在外頭,看情況一時半會也擠不進去。
謝清就靠著城牆休息,四周都是難民哀嚎的聲音。謝清身邊也有個難民,胡子一大把,全身上下髒兮兮的,多大年紀也看不出起來。他瘦得露出來的胳膊全是皮包骨,這個樣子實在可憐。
謝清歎了口氣,將包袱裏最後一塊餅遞給他,道:“吃吧。”
大胡子看了謝清一眼,然後搶似的拿過餅就往嘴裏塞,謝清看著他吃就覺得噎得慌。大胡子吃完餅後仿佛完成了什麼人生大事一樣舒了口氣,看著謝清道:“為什麼給我餅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