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對自己目前這種安逸狀態的一種打破,他喜歡去挑戰,喜歡在未知領域裏找到屬於自己的位置。
當然,這個未知領域也不是全部熟悉,必須要跟他現在的領域,有一些掛鉤,想到這裏他走到窗邊,突然想起前幾天別人送給他的一些散煙葉。
在這個時代,人們都可以買到煙抽,沒有多少人再去用煙葉了,可是恰恰是因為沒有人,他就覺得這種東西更加耐人尋味。
他用手夾起一小撮散煙葉,然後放到一片方形紙裏,這方形紙還是他為了這些煙葉,特別給別人要的。
現在這種紙也是很不好弄了,如果要是那種普通的白紙還好說,但是那些白紙不禁燒,要這種比較賴燒的紙卷起來才好。
而且那種煙葉燃燒起來會有很嗆鼻的味道,雖然香煙中有大量的尼古丁,但是這煙葉的味道,也著實的讓人難以接受。
因為它實在是太濃烈香煙還有淡淡的煙草香味,但是到了卷葉這裏,就完全是大煙味兒了,很多人根本就聞不了這個味道,隻要是樓道裏有人抽煙人們就都跑出去。
在平房大院裏住還好一些,因為空間比較開闊,其實是這個院子很小,主要是空間開闊,那麼也不妨礙街坊,也不妨礙吹散的煙灰。
想到這裏王宏突然看了看身邊的小凳子,這些小凳子有些還是老母親在這裏的時候買的,那時候妹妹很知道拍馬屁,整天就跟奶奶在一起。
可是王宏不這樣,王宏根本就不會討好人,從他和楊凱文的接觸就可以看得出來,他是一個很實在的男孩子。
雖然說實在並不代表傻,但是,他有的時候確實很遲鈍,真的是有點傻乎乎的,但好在楊凱文從來沒有笑話他傻,隻是笑他呆萌而已。
他也很喜歡楊凱文給他的這種定位,呆萌就好像是一個毛茸茸的維尼熊,抱在自己的懷裏,怎麼看怎麼都漂亮,怎麼看怎麼都可愛。
正在他浮想聯翩的時候,突然一聲刺耳的電話鈴聲劃破了他家周圍上空的寧靜。
王宏接過電話來看都沒有看來電顯示就問:“誰呀?”
裏麵傳出來楊凱文有些虛弱的聲音:“是我,你這會兒有事嗎?”
王宏一聽就著急了這還了得,她到底是怎麼了?難不成是被壞人欺負了?
他趕緊說:“你在哪我去接你,我現在就到。”
楊凱文撲哧一下笑了:“不用啊,我想讓你給我買個東西你能幫幫我嗎?”
王宏一聽她笑立馬就覺得可能沒有什麼多重要的事情,至於,她的表情嗎隨她吧,然後就跟楊凱文說:“行啊,我去換衣衫比較休閑的衣服。”
“老穿這種衣服真的是特別板正。”
楊凱文笑了:“你這衣服還不夠休閑嗎?老天呢你是真的沒有見過板正的吧?”
王宏怎麼可能沒有見過作為男人他們穿西裝打領帶,有的時候打領結是一種非常禮貌的象征,如果他是一直不帶的話那麼說明他不夠禮貌呀。
而是對自己目前這種安逸狀態的一種打破,他喜歡去挑戰,喜歡在未知領域裏找到屬於自己的位置。
當然,這個未知領域也不是全部熟悉,必須要跟他現在的領域,有一些掛鉤,想到這裏他走到窗邊,突然想起前幾天別人送給他的一些散煙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