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了兩句話的時間,後麵一眾男女已經到了,女子的裝束跟靜荷麵前這女孩兒的裝束一樣,都是白色的騎馬裝,而男子則是書生袍裝扮頭戴平定四方巾,也是純白的布料,款式一樣,靜荷突然想到,這莫非是某個學院的學子們。
“霜兒,跟他費什麼話,一個賤民,兔子拿過來便是,一會兒咱們還要去深處打幾頭梅花鹿,這個時節的鹿肉最好吃了。”當先一個俊逸的男子,隨意道。
“好的,冽哥哥。”說罷,跳下馬來,就要朝著兔子走去。
就在這時,靜荷伸出一隻手,攔住了霜兒的道路,揚聲道:“各位學子乃是國之棟梁,怎麼跟我這個小小賤民爭搶,這兔子是我用石頭打暈的,並不是你們這位霜兒小姐射死的,怎麼說這個兔子也是我的獵物,你們飽讀聖賢書,就可以如此不講道理嗎?若是如此,兔子你們拿走,我倒要問問了,是這種強取豪奪的學子,是誰教的。”靜荷用了最大的聲音,一字一頓,聲音平淡卻讓眼前的霜兒羞憤的臉色通紅,怒目看著靜荷。
“賤民,休得胡言,這兔子是我親眼看著霜兒射中的,怎麼成了你打暈的了。”之前與霜兒說話的男子厲聲道。
“是啊,太子殿下親眼看到的,還能冤枉你不成,我們也看到曹霜兒射中了,難道我們所有人都冤枉你。”
“是啊,太子殿下說道不錯,果然是賤民,蠻不講理。”
“就是就是……”男子身後一眾約有二三十人,皆拍馬應和。
太子?君卿洌?沒想到自己運氣還真好,抓個兔子就能遇到太子,隻是沒想到太子也是個不講理的。
“睜大你們的眼睛看看兔子身上箭射中的位置,各位,如果射中耳朵也能把兔子射死,拿我也沒什麼好說的。”靜荷鄙夷的看向曹霜兒,一臉鄙夷,鬆開攔路的手,側身站到一邊,讓大家看看兔子的射中情況。
這是一騎緩慢行來,從另一麵緩緩靠近,騎馬的是一個高大的男子,俊美異常,臉若刀削,若精雕細琢的神祗,背後陽光刺目,有種神聖的美,隻是男子麵無表情,渾身散發著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寒冷,擁著太陽,還未靠近,眾人便已經感受到絲絲寒氣襲來。
靜荷看到這個人,有點驚訝,這人他見過一麵,跟她還有些過節,他對她說,記住我的名字,我叫冷卿華,冷卿華,當時還覺得這輩子都不會跟這人再相見,沒想到這才半個多月的時間,又遇到這個人了。
隻見男子的目光冷冷的掃過兩人,然後掃了一眼地上的兔子,轉頭朝一旁的太子道:“太子平素就是這樣的嗎,不分青紅皂白,不問事情緣由,便妄下結論的嗎?”說罷,轉過頭,抽出一直箭,搭箭彎弓,一氣嗬成,朝兔子射去。
靜荷看到這一幕,撇撇嘴,這是要做什麼,原本他說的話,自己心裏對他有了些好感,此時的動作,難道他也要過來爭搶一把嗎?
兩人說了兩句話的時間,後麵一眾男女已經到了,女子的裝束跟靜荷麵前這女孩兒的裝束一樣,都是白色的騎馬裝,而男子則是書生袍裝扮頭戴平定四方巾,也是純白的布料,款式一樣,靜荷突然想到,這莫非是某個學院的學子們。
“霜兒,跟他費什麼話,一個賤民,兔子拿過來便是,一會兒咱們還要去深處打幾頭梅花鹿,這個時節的鹿肉最好吃了。”當先一個俊逸的男子,隨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