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太子摸了摸頭上被砸中的地方,隱隱傳來鼓脹般的疼痛,酒杯中的酒水也被撒出來,一部分濺到太子身上,太子更是惱怒,聞著滿身新鮮的酒味,臉色暴怒到通紅一片。
“大膽奴婢,竟然敢以下犯上,還不拉出去杖斃!”皇後見兒子臉上羞囧暴怒的表情,朝跪在地上的宮女喝道。
“啊!皇後娘娘饒命啊,奴婢不是故意的,求皇後娘娘饒命啊,剛剛奴婢隻感覺腳上一疼,是……是孔小姐絆了奴婢一腳,奴婢這才不小心的。”宮女語無倫次的邊解釋,邊求饒道。
“什麼?”
靜荷聽了還沒有什麼反映,倒是大殿中響起一片嘩然,他們都以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著靜荷,靜荷隻是淡淡一笑。
太子更是火爆脾氣右手食指指著靜荷,暴怒道:“你,你這個賤人,竟然敢對本宮如此放肆!是有意要謀害本宮嗎?”
“太子,請您放尊重一些,什麼賤人,臣女是皇上欽封的太子妃,就算太子對臣女有什麼不滿,也不該如此羞辱臣女,您是頂天立地的男子,當修德行,您是尊貴的太子,難道我們丞相家的人,就隻能被稱為賤人嗎,倘若如此,那天下人為何?”靜荷毫不示弱的回頂了過去,雙眸清澈中夾雜著一絲委屈,一絲慍怒,一絲受傷。
她最討厭別人罵她賤人了,前世,生活在文明的社會,無論是同學們中間的吵架還是什麼,賤人這個詞,始終是沒有說過的,畢竟,太傷人自尊,而如今,到了這個社會,太子已經不是第一次罵自己了,先是賤民,再是賤人,靜荷豈能默默承受。
“你……你還說,若不是你絆了這個宮女,她又豈會如此大逆不道的將酒壺扣在本宮頭上。”聽到靜荷將他的一句話,擴展到了整個相府,整個天下百姓,他頓時漲紅了臉,指著宮女道。
丞相距離靜荷所在的位置,也不過是幾個台階而已,對於自己女兒的話,他聽了也不由老臉一青,站起身來出列,行了個大禮,跪求道:“皇上,太子殿下,事實究竟如何,不能隻憑借宮女的一麵之詞,臣女膽小懦弱,謹小慎微,從不招惹是非,斷然不會使絆子謀害太子殿下,還有,我孔家一門,乃是聖人之後,雖然身份不及太子殿下尊貴,但卻從未被辱過賤人,天下學子皆出於孔子,若孔子的後人都是賤人的話,不知太子殿下將全天下的讀書人置於何地?還請太子殿下還老臣一個公道,詳查宮女摔倒,究竟為何,還請皇上恩準。”說罷,丞相滿麵悲切的朝皇帝行了一禮,懇求道。
丞相這話,他雖然沒有為自己女兒辯解,卻已經將女兒和自己視為一體,不然的話,單憑靜荷的幾句話,想必皇上不會重視,靜荷自然也考慮到了這一點,父親什麼都好,就是要麵子,比任何人都要麵子,可能是書生秉性,最在意的就是生死是小,失節事大,此時被靜荷挑撥,怒氣頓生,定要為孔家後人,天下書生討回公道。
隻見太子摸了摸頭上被砸中的地方,隱隱傳來鼓脹般的疼痛,酒杯中的酒水也被撒出來,一部分濺到太子身上,太子更是惱怒,聞著滿身新鮮的酒味,臉色暴怒到通紅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