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再多也是麻煩,還是去花館堵截吧!”想了想,東宮目標確實太大,還是去花館吧,大不了就在花館外麵守株待兔啊。
好歹自己也是個神醫弟子,這人皮麵具無聊的時候做了很多,各種各樣的臉,幾乎是應有盡有,於是,靜荷穿好男裝,白色長袍,玉冠束發,顯得神采奕奕,靜荷戴上了一張略顯正氣的中年男子臉,這張臉是靜荷按照冷卿華的容貌改造的,比冷卿華姿色略遜了一籌,有點像冷卿華二十年之後的感覺。
“公主?您這……”化好妝,走出閨房,雪殺看到靜荷的裝束,嚇了一跳,這張臉,簡直是絕了,有些像三十多歲的冷卿華,卻又跟冷卿華有些不一樣,冷卿華臉上總是冰冷的,而靜荷的裝束,卻一臉笑眯眯的,正派的臉上,笑起來還有淺淺的酒窩,很有感染力。
靜荷笑了笑,一手背後,一手放在身前,放在身前的手中,拿著一把桃花扇,輕輕忽閃兩下,有種淩然正氣的感覺,甚是威嚴。
“怎樣,我這扮相如何?”靜荷得意一下。
“好是好,隻是公主您用我家主子的容貌是否有些太……不地道!”雪殺別扭的看著靜荷的臉,說道。
“有什麼別扭的,我想他不會在意的!”說罷,靜荷繞過雪殺,走出房門道:“你們各自都去忙吧,不用跟著我!”
然而暗中,一道黑影卻閃身跟在了靜荷身旁,仿佛影子一般,總是不離靜荷身邊十米距離,卻總能躲在暗中,除了雪殺,並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
雪殺看著黑影閃過的地方,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他甩了甩頭,也跟了上去,保護靜荷是冷卿華給他最重要的一個任務,就算自己死了,也不能讓靜荷又一點點傷害。
當然,對於這些,靜荷完全不知道,她雖然醫術高明,然而內功卻遠遠不如雪殺和一直守護在靜荷身旁的赫連滄海。
現在的赫連滄海有些憔悴,因為昨天,他一直跟著靜荷,看到兩人一起沐浴的情形,看到兩人相擁而眠的情形,看到兩人如膠似漆的相守相望,他雖然早就有了心裏準備,卻還是被打擊的遍體鱗傷。
特別是觀察靜荷走路的姿勢仍是那般的少女姿態,他便從內心深處,敬佩冷卿華,一個正常的男人,若不是有隱疾,誰也無法忍受,心愛的女人側臥床榻卻無動於衷,如此忍耐性,讓他怎麼不佩服。
相對於自己的那點仇恨來說,不過是怫然一笑而已,這些天不去想那仇,恍若南柯一夢,夢醒來,留下的是夢中的顫栗。
靜荷穿街過巷,朝著紙條上花館的位置而去,若是遇到岔路口,靜荷便直接翻牆而過,瞬間消失,幾乎沒有人發現她的經過,如此反複之後,靜荷這才來到花館。
這是一條熱鬧的街道,整條街裏麵都是各種飯店酒樓,茶樓,賭坊等,全部都是玩樂的地方,街道上熙熙攘攘的全是百姓,有穿的人模狗樣的,有素布短衣的,還有衣錦華帶的,儒酸書生,地痞無賴應有盡有,當然,最吸引人眼球的莫過於這個叫拾舞坊的花館。
“想的再多也是麻煩,還是去花館堵截吧!”想了想,東宮目標確實太大,還是去花館吧,大不了就在花館外麵守株待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