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荷看著這架勢,朝項天說道:“如此正好,可否需要蒙上眼睛,一避嫌疑!”
見靜荷如此懂規矩,左護法哈哈一笑道:“那倒不必,馬車沒有窗戶,裏麵包裹鐵皮,因此,不用蒙上眼睛,我們坐在馬車裏,談天喝茶,相信很快就能到達目的地!”
靜荷用折扇敲擊了一下手掌心,愜意一笑,欣然道:“如此最好,項天兄的為人,最適合交朋友!”說罷,當先踏上馬車。
雪殺隨後上來,滿臉著急,靜荷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不會有事的!”這一點,靜荷頗為自信,自己渾身上下的毒藥,別說三千人,就是三萬人,也能在半個時辰之內全部放倒。
“可是……”雪殺還是不放心,是萬份不放心!
靜荷笑了笑道:“雪狼一直都在我身邊,就在附近,若是被囚禁,還有雪狼!”唯一擔心的便是被囚禁之後怎麼辦,但是有雪狼在,便有了傳訊之人。
“好!”雪殺這才放下心來。
片刻之後,左護法項天仿佛將事情已經交代好,便也上了馬車,車夫一揚馬鞭,得兒駕一聲,馬兒楊蹄飛奔起來。
“項天兄,可以給我講講您愛上那個人的故事嗎,我很好奇!”靜荷一臉小星星的看著項天,仿佛對這方麵的事情十分好奇。
項天卻有些嗔怒的撇了靜荷一眼,良久不說話,就在靜荷以為他不會說了的時候,他才長長一歎道:“反正你們是外人,倒沒什麼可說的,說起來,我愛的那個人,你也見過,便是昨天晚上受傷的人!被我親自砍傷的,多虧你昨天出現,如若不然,我真害怕一怒之下殺了他,我總是在不經意間傷害他。”
“啊?”靜荷目瞪口呆,嘖嘖半天這才道:“他不是您的愛人嗎,項天兄為什麼要將他砍傷,我是大夫,對傷口關注的自然多一些,他肩頭的傷,一直蔓延到胸口,險險就要傷及心髒,您下手若是力道再重一些,就是我,就是我師父也救不活他!”
都說女子有演戲的天賦,而且最喜歡八卦新聞,從赫連滄海那裏無法打探到的他與他仇人的愛恨情仇,倒是從這項天身上問出來了,靜荷覺得,此時自己的表情,堪稱完美,滿足了自己的好奇心,又迷惑了敵人。
“一言難盡!或許是我一廂情願想將他留在身邊,卻總是做錯事傷害他,我從來沒有遇到過像他那樣霽月清風,溫文爾雅,卻又颯爽的溫良男子,一手漂亮的劍術,令人歎為觀止,美不勝收!”說道這裏,項天似乎陷入回憶。
靜荷笑了笑,霽月清風?哪裏,溫文爾雅,一開始沒有解除封印的時候倒是有幾分溫文爾雅的味道,但是颯爽溫良從何說起啊,總覺得他很陰鬱,陰沉,完全沒有了少年心性,漂亮的劍術,自己好像還沒見過呢,自己身邊保護的人很多,一般輪不到他出手,便已經解決了。
靜荷看著這架勢,朝項天說道:“如此正好,可否需要蒙上眼睛,一避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