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荷笑了笑道:“你能謹守本分,本公主很高興,你放心,我乃是神醫之徒,奉命過來給君清洌診治一番,當然,雖然沒有救活的可能,至少能讓他少受些罪。”
“既然是奉命前來,那屬下給您帶路!”護衛看了看靜荷,知道靜荷的身份,自然不敢阻攔。
說罷,他讓手下取來白紗,恭敬呈上道:“公主,裏麵不幹淨,禦醫吩咐說,凡是在這附近的人,都要戴上白紗,以免被傳染。”
靜荷看了看那簡陋的白紗,薄薄的一層,隻是白布而已,上麵也沒有任何防護的藥物之類的,基本上起不到什麼作用,再說,花柳雖然會傳染,但是肌膚接觸,或者血液接觸之類的,空氣傳播的成功率很小。
再加上靜荷身上有多重避毒丹藥,並不怕這花柳,於是朝那護衛隊長擺了擺手道:“本公主不需要這個,本公主便是大夫,知道如何防禦!”
“是,公主殿下請隨我來!”護衛想想也是,公主乃是天下第一神醫的徒弟,怎麼小小的花柳,怎麼可能傳染上她。
靜荷點了點頭,朝嵐梅道:“你在外麵候著!”
“是!”
走進去之後,靜荷被眼前的景色驚呆了,她自問也是來過東宮的,當時與君清洌大婚當日,她隨著君卿華攜手來到東宮大殿,當時雖然隻是粗略的看了一眼,但是一路上的精致還是十分雅致大氣磅礴的,而如今,卻如此蕭條。
是的,隻能用蕭條兩個字自來形容,路上的花花草草都已經枯萎,且沒有人修飾形容,小樹,但凡有點綠葉的樹,也都東倒西歪的躺在地上,慢慢泛黃枯萎。
假山,水池,都沒有了往日的生氣,一片灰黃,一片死氣沉沉的風景,看了讓人不僅感歎,物是人非。
在護衛的帶領下,靜荷踩著滿地的落葉,來到君清洌的寢宮,東宮裏麵,沒有一個人,來到他寢宮的時候,靜荷終於看到一個消瘦的身影,顴骨突出,精神不濟,衣著也不整齊的坐在君清洌床邊,枕著地上散亂的枕頭,睡得正香。
“起來,起來,公主殿下到了,起來!”護衛十分不客氣的提了提熟睡女子的小腿,一臉嫌惡。
那女子呼痛,驚醒過來,看著護衛,一臉迷惑不解,待看到一身華服的靜荷時,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呆立當場。
靜荷看著女子反映,倒像是認識自己的她疑惑道:“她是誰?”
“回公主殿下,這是前太子妃的貼身侍女!現在一直是她照顧著太子殿下!”護衛抱拳,恭敬回答。
“哦?原來竟然是你,你叫什麼來著,算了!”靜荷從前也沒有關注過,此時更不想問她名字了,轉而看向一旁床上昏睡著的君清洌。
從懷中拿出一個手帕,搭在君清洌手腕上,凝神把脈,片刻之後,她皺了皺眉頭,搖搖頭,鬆開了手。
“公主,他這病,怎麼樣了?”護衛倒是十分關心的問道。
“你若希望他活,想必是不可能了,我的醫術,隻能讓他有一天清醒,一天不受病痛折磨,一天之後,他便油盡燈枯了!”靜荷十分保守的說道。
靜荷笑了笑道:“你能謹守本分,本公主很高興,你放心,我乃是神醫之徒,奉命過來給君清洌診治一番,當然,雖然沒有救活的可能,至少能讓他少受些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