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吳天淩看了看紙條,陷入沉思,良久之後,這才回過神來,笑了笑道:“公主放心,老夫這就給您取來。”
“謝謝!”靜荷看著吳天淩那真摯的目光,心中對他的好感一節節攀升。
至於那一直哈哈大笑的公輸穀主,靜荷心中很是腹誹,這老頭子在得瑟啥,求自己的時候,一口一個公主,不求自己的時候,一口一個妮子,小妮子,生氣的時候直接來個小混蛋,如此小氣且喜怒明顯的老人,靜荷真的覺得自己跟他生氣,有些幼稚。
吳天淩帶著十大護法慢慢離開,東護法牛邛,不悅的瞪了靜荷一眼,看著靜荷的目光,仿佛看著欠他幾百兩銀子一樣。
朝他無奈聳聳肩,卻見他那一雙渾圓的眸子,瞪得更大了,一雙眼睛銅鈴似的看著自己,眼神中,多出來了一些挑釁。
君卿華站在牛邛麵前,擋住他的視線,目光危險的看著他,輕飄飄的說道:“牛邛護法,你若是再盯著我的未婚妻,我不介意立刻將你的一對招子挖下來泡酒!”
清冷的聲音猶如從九天之外傳來,夾雜著淩冽如冰的刀刃,徑直朝牛邛的眸中射去,牛邛眼神微閃,他被眼前這個弱冠之年的年輕太子的神色給震懾了,那年輕人的眼中,是淩冽的殺氣,猶如實質,讓人看了從身到心,徹骨之寒。
收斂目光,牛邛五十多歲的老人,就這樣低下頭,臉色有些發白,他就這樣低著頭,轉身走開了。
君卿華見人走的差不多了,於是朝穀主笑了笑道:“穀主,按輩分來說,您是長輩,又是我姨娘的公公,咱們沾著親,但您對我,卻如此見外,在此,我就說一句不見外的話,穀主可知,那紫衣人是誰?”
“什麼紫衣人?”穀主顯然並沒有留心聽他們之前的談論,詫異問道。
靜荷白了他一眼,癟癟嘴,輕聲道:“就是給你兒子下毒的紫衣人,紫袍人!”
穀主恍然,蹭的一聲站了起來,眸光直視君卿華兩人,怒問道:“是誰,那人是誰,我要親手殺了他,告訴我,他是誰?”穀主臉上的憤怒之色,仿佛熊熊燃燒的烈火。
“卿華,你跟他說吧,我要跟秦叔探討醫術!”靜荷擺擺手,她發現自己隻要跟穀主說話,或者聽穀主說話,心裏就有些不自在,總想懟他幾下。
“嗯,好!”君卿華點點頭,朝靜荷笑了笑,原本那周身的寒氣,瞬間土崩瓦解,消失不見,屋裏原本那突然降下來幾度的空氣,也瞬間回升。
朝君卿華點點頭,靜荷便和秦琅兩人,交流和探討有關僵屍毒的一些情況,因為最早接觸僵屍毒的是秦琅,因此,靜荷若想了解一些事情,隻能從秦琅身上了解。
“穀主,那與公輸鏡海廝混在一起的紫袍人,應該就是二十多年前邪教教主黃頂天,幾天前,我們才摸清他們的身份!而且,正在尋找他們的藏身之所!”君卿華詳細的將紫袍人的身份說了出來。
“呃!”吳天淩看了看紙條,陷入沉思,良久之後,這才回過神來,笑了笑道:“公主放心,老夫這就給您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