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
“一般女子不都應該吃醋嗎!”君卿華目光火熱的看著靜荷,仿佛靜荷沒有吃醋,就是犯了彌天大罪一般,令人千夫所指。
如此大冷的天,靜荷倒是覺得心中一團火熱,於是猛地從君卿華手中抽出手,而後揉了揉,轉身扭到一邊,深呼吸一口氣,聲音瞬間冰冷道:“君卿華,我是怎樣的人,想必你已經很清楚了,我曾經說過,一生一世一雙人,你竟然招惹了我,這輩子,隻能有我一個,我不管是什麼公主,郡主,就是女皇帝過來,你也隻能是我的,不然,我不介意殺了你們這對狗男女!”
原本是佯裝生氣,說著說著,心底裏竟然真的升起一絲難以言明的感覺,仿佛自己的東西被別人瓜分了一般,竟然真的惱怒起來,深呼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不管是名分上,還是什麼,我不喜歡有人跟你捆綁在一起,他傾悅公主也不配!”
聽到靜荷說狗男女的時候,君卿華不由得愣了愣,臉色鐵青的搖頭,心中暗自腹誹,靜荷這遷怒的邪魅性子,還真是難以捉摸,平日裏嘻嘻哈哈不當回事兒,這短短一句話,竟然已經將他貶低成狗男女一般的存在,這讓他情何以堪。
“咳咳!”尷尬的咳嗽兩聲,微微搖頭,心中更是無奈和後悔,其實,靜荷那不在意的表情,也挺好的,那並不代表她不在意,而是代表著她對自己的有信心,她無條件的相信了自己,而現在,隻能說一切都是自己自找的!
“娘子,我錯了!”小心翼翼地拉住靜荷的手,君卿華小聲說道。
“哼!傾悅公主不是也來了嗎,好,就讓我見識見識,她到底是怎樣的傾國傾城,怎樣的才富五車!我也是公主,我不信,她連醫術都能比我高明?”靜荷仿佛來了鬥誌,看著紛紛落落的雪花,眼中仿佛燃燒著熊熊火焰,將這晶瑩的雪花,都融化了大片。
“在我眼中,你是最漂亮,離越國那種幹燥偏僻的地方,能養出什麼樣的人啊!”君卿華討好的抱著靜荷,輕聲說道。
靜荷笑了笑:“嗬嗬!放開我,餓了!”靜荷嗔了君卿華一下,轉身進入房間。
搖搖頭,君卿華跟上來,再次拉起靜荷的衣袖道:“娘子,我真的知錯了!”
“我知道,但我還是生氣!”靜荷瞪了他一眼,雙手環抱,一幅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樣子,冷聲道:“怕我吃醋我看可以理解,但你如此小看我,豈不知是對自己沒信心,也是不相信我,你對我若隻是如此,往後的日子還很長,中間定然不乏挑撥離間之人,你我二人若沒有對彼此絕對的信任,如何能走到最後!”
說道這裏,靜荷猶自不解氣,指著君卿華的鼻子,質問道:“若日後有人挑撥,你便輕易相信,我不是善於解釋的人,到時候若真的產生裂痕,我想,我會毫不猶豫的放棄你,因為,一個不相信我的人,我不願與之共白首,人的關係,也像鏡麵一樣,碎了,便永遠都無法修複好!”
“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