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就立刻與我一戰,隻敢說不敢動手的是懦夫,新年就要有新年的樣子,你始終是遼雲國使者,我又不會殺了你,咱們不用刀劍,赤手空拳,不算興起刀兵,也不然血腥,就當是為這熱鬧的新年祝賀如何?”咧著嘴笑了笑,楚青雲胡攪蠻纏道。
他心中有種責任感,以往在宴會上,有君卿華護著靜荷,現在君卿華不在,他一定要護著靜荷,別的本事他沒有,這胡攪蠻纏的功夫,誰能是他的敵手。
流王爺的眉頭皺了又皺,心道這人著實分不清輕重,實在可惡,他目光在孔廉生與楚青雲兩人身上看來看去,最終搖頭甩袖,淩然道:“本王不語豎子動手,憑的辱沒的本王的身份!”
“豎子?誰是豎子,本世子卻願意跟豎子動手,來吧!”對於流王爺的鄙視,楚青雲也不勝其,紮起馬步,雙手做了個起手式,十分囂張的朝流王爺挑釁的擺了擺手。
流王爺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之前所有的風度氣勢全都消失不見,臉色陰沉,目光中有著令人望之生畏的狠辣,雙拳緊緊握住,額頭青筋暴起,儼然已經在爆發的邊緣。
“誒?你怎麼不說話,你不說話就代表你同意了,來,過來啊!”楚青雲繼續揮手挑釁。
流王爺拳頭握了又伸開,伸開又握緊,片刻之後,他望向高坐之上的皇上道:“皇上,楚世子要與本王比試武功,不知皇上是否允準!”
“嗬嗬,流王爺若是願意,與他過上幾招便可,青雲這孩子是朕看著長大的,武功不好,卻又囂張,流王爺切莫放在心上便是!正好朕也想見識見識,遼雲國皇室特有的遼雲功法!”說著,皇上笑嘻嘻的朝他做了個請的姿勢,繼續說道:“王爺不用顧忌朕的麵子,盡力教訓他便是!”
皇上這話,乍然一聽,讓流王爺教訓教訓楚青雲,但前麵所有話,每一句都是溺愛之語,流王爺哪敢真的下重手,不過得到皇上允許動手的話,他也少了一些顧及,心中暗道,隻要不將這廝打死就行,若不將這廝打殘,他都覺得對不起剛才自己那麼長時間的忍耐。
見事態已經發展到如此地步,在場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著場中的一切,孔廉生朝皇上行了個禮,緩緩退回自己的席位旁邊,不過他倒也沒有回到席位上,而是朝旁邊的侍奉太監擺擺手,小聲吩咐幾句,那小太監點頭哈腰的轉身走了。
隨即孔廉生朝皇上拱拱手道:“皇上,如此喜慶的日子,若是隻有武,沒有樂聲相配,豈不是單調,步入就微臣為楚世子撫琴助威如何?”
“好,如此比武,倒是許久不曾見過了!準了!”皇上一揚手,和藹可親的說道。
“些皇上!”孔廉生道謝,隨即,太監便已經將七玄琴抬了過來。
“廢什麼話,在不過來,小爺擺著架勢是好看的嗎?”楚青雲十分不領情,對於孔廉生這麼磨磨唧唧的還要撫琴,很是鄙視,雖然他知道孔廉生是為自己打氣,但對於孔廉生讓自己擺了那麼長時間姿勢的行為,仍是很不領情。
“是男人就立刻與我一戰,隻敢說不敢動手的是懦夫,新年就要有新年的樣子,你始終是遼雲國使者,我又不會殺了你,咱們不用刀劍,赤手空拳,不算興起刀兵,也不然血腥,就當是為這熱鬧的新年祝賀如何?”咧著嘴笑了笑,楚青雲胡攪蠻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