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正喋喋不休的說了起來,完全沒有要停下的意思,他並不是倚老賣老,而是經過帝都這麼長時間的所見所聞,且將君卿華當做實實在在的學生,一心為帝國著想,才有此言。
“這個院正大人請放心,我就算再胡作非為,也不會讓一個文盲去擔任縣令,論學識,白應龍自然是可以的,至少,在朕閱讀過那麼多科舉試卷之後,對白應龍的底細還是清楚地的,至於過人的才華,相信日後的成就,絕不會讓我失望。”君卿華的這份自信,在他自己認為,是理所當然的,但在柳正等人眼中,卻是狂妄,過度自大了。
“老夫教書五十年,尚不敢說能當好一方縣令,他白應龍究竟是何方神聖,讓您如此推崇。”柳正十分不解的說道。
“院正大人,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方式,您有您的,白應龍自然也有他的,現在咱們談論這些,無濟於事,柳正大人隻需安靜以觀後效便可,左右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鳳霞縣罷了。”君卿華笑了笑,繼續說道:“但凡政令,皆需要改革新,以前世家子弟,推薦入官的種種,所帶來的,已經是極致的敗壞,趁現在,朕出遊的機會,將遇到的腐蟲,盡數消滅,朝中也好盡快將新進士子,安排入各個職位中。”
這話一出,在場所有人皆楞在當場,柳正更是陷入沉思,良久,他才不可置信的盯著君卿華的雙眸,一字一頓的道:“您是要從外改變朝廷?”
“是啊,院正大人,您是為何回來,朝廷政令下達,丞相孔廉生加上老丞相,外加一代大儒孔帝修,三人的影響下,這屆寒門士子如此之多,真正安排進去的,且沒有被排擠的,不足十人,這何曾不是世家對新政地的打壓排擠,朕若不反擊,難道能容忍那些世家,騎在朕頭上作威作福?”
一席話,在場眾人皆了然,靜荷更是驚訝的看著君卿華,她當時,這個還是她提議的,她並沒有想太多,之事想讓白應龍嚐試一下為官的辛苦,免得他們整天都在說朝廷無能,不為百姓謀福,因此才有此提議,也主要是想讓他自己體會一下,她卻怎麼也沒有想到,君卿華竟然想到如此深遠。
“原來竟是如此,隻那前任支知縣,可有事事是真的劣跡斑斑?”
“不堪為人,可謂是無惡不作!”
“那老夫現在就修書一封,告知帝修,讓他早早安排。”
君卿華擺擺手,道:“不必了,我已經告知丞相,蔚縣縣令,鳳霞縣縣令的事情,都會從嚴處理。”所有的事情他都已經安排妥當,雖然他人不在帝都,帝都所有人的動向,他卻一清二楚,尚可掌握。
柳正慚愧點點頭,朝君卿華笑了笑道:“您既然由此安排,老夫也不多說了,目光長遠,龐大的布局,老夫佩服,看來,太皇說的沒錯,你確實是帝王之才。”
柳正喋喋不休的說了起來,完全沒有要停下的意思,他並不是倚老賣老,而是經過帝都這麼長時間的所見所聞,且將君卿華當做實實在在的學生,一心為帝國著想,才有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