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子們這麼想,然而那三千鐵甲軍卻並不會這麼想,他們可是知道冷天和何花身份的,一向在這位卿華公子麵前都很乖巧的楚世子,在這位麵前,真的不敢造次,不是因為卿華公子皇帝的身份,而是,他們世子,從小到大惡整卿華公子,就從來沒有成功過,返到受傷的經常是他。
坐在何花身旁的楚青雲,吃著吃著,故意湊近何花,將白餅子掉下來的渣渣,掉在何花衣擺上,衣袖上,抬著下巴,頻頻做鬼臉,就是希望何花能看他一眼。
他如此作死的弄了何花半身的碎屑之後,何花終於忍不住了,朝他看來,目光淡然清澈中夾雜著一抹濃濃的警告,而後翻了個白眼,一本正經道:“浪費可恥!”說罷,袖子衣擺用內力一抖,卷起上麵的碎屑,一陣風的,盡數灌入楚青雲口中。
楚青雲劇烈咳嗽幾聲,一臉怨念的盯著何花,仿佛再說,你不愛我了的委屈模樣,“咳咳咳……”
“你怎麼能對小侯爺如此失禮,快跟小侯爺道歉!一個平民百姓家裏出來的野丫頭,也敢對一國王侯的楚世子如此動手,你們簡直是膽大包天,目無王法!”這邊楚青雲一臉撒嬌的咳嗽聲還沒有落下,身後便響起一個女子的嬌斥聲,大義凜然的傳來,李夢槿。
“李姐姐,您別管閑事……”文科比試第十名,揚霍心,她們幾個女子站的本來就近,揚霍心就站在李夢槿身側後方,聽到李夢槿怨氣衝天,無事也想找事打的架勢,揚霍心不由皺眉,她拉了拉李夢槿的袖子,小聲提醒道:“你沒看見楚世子都沒什麼不滿嗎?我看他們可能認識,你……”
誰知揚霍心話音未落,李夢槿手臂一揮,甩開袖子,她練有粗淺功夫,這一個揮手間,直接將揚霍心一個踉蹌,跌坐在地上,揚霍心無語,翻了翻白眼,心道,好心當作驢肝肺,傻女人。
“你算是什麼東西,你爹不過是滄州一個小小的新任知縣,七品芝麻官,也敢在我麵前說話,你爹連給我爹提鞋都不配!”李夢槿轉過身來,指著揚霍心的鼻子就罵。
揚霍心在丫鬟珠兒的攙扶下,緩緩站起身來,氣定神閑的拍打掉身上的塵土,清麗柔和的臉上綻放出一抹笑容,緩緩道:“李小姐說的是,我爹職位低,比不過你爹三品大員,工部三品侍郎,但是,父親是父親,你我是你我,你我都是無品無階的女子,看似你現在地位高,但王侯將相寧有種乎,說不得日後我的夫君便是王侯,那時就算你父親見了我怕也不能像你這般放肆!”
“哼,寒酸,就你這七品縣令的女兒,還妄想嫁給王侯?做夢去吧!”李夢槿抱臂仰頭,嘴角盡是譏諷之意。
“那也比李小姐您哭著鬧著想給人做妾好的多啊,夢想嗎,說不定就實現了!”揚霍心說罷,看了看何花,吐了吐舌頭,眼神清澈,滿含善意,燦爛一笑。
靜荷明白,她拿之前自己懟李夢槿的話,擠兌李夢槿,並且善意一笑,表示並沒有侮辱自己的意思,這孩子,太善良了,誒,滄州知縣?哪個?
學子們這麼想,然而那三千鐵甲軍卻並不會這麼想,他們可是知道冷天和何花身份的,一向在這位卿華公子麵前都很乖巧的楚世子,在這位麵前,真的不敢造次,不是因為卿華公子皇帝的身份,而是,他們世子,從小到大惡整卿華公子,就從來沒有成功過,返到受傷的經常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