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暖流一過,小牛頓時驚駭的發現,原本身上的傷口也不痛了,手背上的疤痕,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他頓時睜大了眸子,見鬼似的看著自己的手背,嘴巴張的大大的,若不是靜荷點了他啞穴,他定然又要大叫出聲了,今日他屢次見到奇跡,他看著靜荷的背影,又想想君卿華的風姿,心中認定,這兩個絕對是神仙,沒錯活生生的神仙,想到這裏,他擦了擦嘴角,因為張大嘴巴,而溢出的口水,雙眼發光的看著靜荷的背影。
此時靜荷已經抓著黒苗的衣領,將他扔在地上,並且徒手將羅漢榻掀了起來,這間屋子小的可憐,四麵都是光禿禿的牆,連個字畫都沒有掛,太師椅下麵的地麵,平整,磚塊兒有序,一覽無餘,根本沒有做手腳的地方,因此,若有機關,定然是在羅漢榻下麵。
羅漢榻被靜荷豎起,斜靠在牆上,床上的被褥,枕頭被子,還有幾錠銀子,嘩啦啦的盡數掉在地上,床下,靠牆邊上,一個越一米見方的異色磚塊兒突顯在兩人麵前。
機關地洞這些東西在靜荷麵前根本就不夠看,在天機峰與學子們比試那麼多年,在天機穀看了那麼多奇淫技巧的書籍,這些小兒科的地道,在靜荷眼中,根本不是事兒。
雙手插入縫隙間,將那一米見方的地板摳起來,一個黑漆漆的洞口瞬間出現,靜荷往下看了看,不確定裏麵是不是有埋伏,或者有人之類的,想了想,從懷中取出一個夜明珠,扔了下去。
骨碌碌,夜明珠從階梯上滾下去,而後悄無聲息,隻有一些光亮,浮現出來。
良久,沒有人說話,沒有人出聲,靜荷做了個安全的手勢,當先跳下洞口,往裏麵走。
走了約莫二十多個階梯,靜荷便看到夜明珠孤零零的躺在地麵上,這裏麵血腥氣很濃重,腥臭的味道,讓靜荷忍不住想要嘔吐,不得已,她打開防護罩,盡力屏住呼吸。
就著夜明珠的光芒,靜荷看清楚了房間中的一切,四麵牆壁,牆壁上卻掛滿各種刑具,大多都是鐵器的,很小的刑具,比如說拔指甲蓋兒的戳子,剪刀,帶著鐵鉤的鞭子,滿是凸刺的狼牙棒,還有一些銀針啊,夾手的鐵棍之類的,小巧卻應有盡有,有的靜荷根本不認識。
這些東西上麵,每一個基本上都粘著黑紅的血跡,房間中間,一個木質的十字架,上麵鐵鎖,牛皮繩,十字架前麵一個古代拷打人專用的火盆,鉗子和烙鐵,看到這些東西,靜荷與小牛,同時渾身一顫,齊齊打了個寒顫。
撿起夜明珠,靜荷四麵牆都看了看,並沒有機關門洞的痕跡,看來這裏就是個審訊人的地方,隻是審訊人的地方,為何做的與別的房間如此與眾不同呢?
帶著滿腔的疑惑,靜荷記住這個房間,領著小牛,繼續搜索。
不一會兒又發現了兩三個這樣的房間,隻是其中一個,刑室內,放著一張床,與別的刑室略有不同,更加血腥一些。
身上的暖流一過,小牛頓時驚駭的發現,原本身上的傷口也不痛了,手背上的疤痕,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他頓時睜大了眸子,見鬼似的看著自己的手背,嘴巴張的大大的,若不是靜荷點了他啞穴,他定然又要大叫出聲了,今日他屢次見到奇跡,他看著靜荷的背影,又想想君卿華的風姿,心中認定,這兩個絕對是神仙,沒錯活生生的神仙,想到這裏,他擦了擦嘴角,因為張大嘴巴,而溢出的口水,雙眼發光的看著靜荷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