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藥囊中翻找,而後找出十來個瓶子,依次往空中揮灑過去,這些東西所灑到的地方,小蛇們紛紛繞開,褐黃的粉末,對小蛇來說卻像是致命毒藥一般,粉末所到之處,蛇四散而逃,無一例外。
蛇逃是逃跑了,但是卻並沒有死,於是靜荷繼續翻找,使勁兒撒,直到她灑出十來瓶粉末,這才無奈的聳聳肩,歎道:“這些個小東西,也不知道智塔是怎麼找出來的,生命力這麼強。”
靜荷無奈的看著眼前的奇景,所有的小蛇都上竄下跳的,狠狠竄起,緩緩落下,落地之後瞬間彈起,如此仿佛下麵條一般的場景,詭異,恐怖。
地麵就仿佛是沸騰的水,所有落下的蛇,全部竄起,四散逃命,但是它們所能落下的方向,全都是如此情形,於是,它們隻能拚命的上竄下跳,片刻不得休息。
“哈哈哈!”智塔又開心的笑了起來,雖然他不知道困住自己的大陣是什麼東西,什麼作用,但是堅持到現在,這些人仍舊沒有離開,隻要等子時一到,他們所有人,都必須死!
“你笑什麼?”頹廢喪氣的靜荷雙眸冰冷含煞的看向智塔,清冷的聲音猶如冬日裏的冰錐,根根刺向智塔,那雙眼睛犀利的仿佛要將智塔鑿穿。
見靜荷如此無措的神情,智塔笑的更歡了,笑著笑著,他劇烈的咳嗽起來,這裏距離刀山火海太近了,被烘烤太長時間,他的嗓子都有點受不了,咳嗽半晌,他彎下腰來,繼續撕心裂肺的笑。
所有人都奇怪的看著他,見他如此難受的模樣,一直沒有說話的卯蚩魅眼中劃過一抹心疼,然而,心疼歸心疼,她卻再沒有向從前那樣,第一時間給阿爹倒杯水,第一時間給阿爹拍背,她隻是淡然而又心痛的凝望著這個已經完全變了的阿爹,無言的痛苦。
“智塔大叔,一個人獨立支撐的感覺不好受吧!”靜荷一臉戲謔,眸中滿是狡黠的笑,一幅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的樣子,鬥著腿,毫無女子形象的說道。
她這模樣,竟是十足十楚青雲附身的模樣。
伴隨著靜荷的話,眾人臉上浮現一片嬉笑之色,彎腰咳嗽的智塔,一張老臉憋得通紅,白衣白發白胡子的裝束,襯得他的臉更加血紅了。
“咳咳,現在就讓你們高興片刻又何妨,今日你們死定了,就算隻有我一個人又怎樣?我一個人依舊能完成所有的事!”血紅的臉上,森白的牙齒在月光的襯托下,散發著詭異的光芒,他笑的更加猙獰了。
“是嗎,距離子時還有半柱香的時間呢,我不信我們這麼多人,打不死你!”靜荷雙手環抱,而後抖了抖肩膀,陰狠邪笑,完完全全一幅痞子模樣。
智塔一愣,而後撇了一眼卯蚩魅一眼,神態溫和的看著卯蚩魅,深呼吸一下,慈和道:“魅兒,你就忍心看著為父被別人打死嗎?我們才是至親骨肉啊!”
“打感情牌?”靜荷眉毛一豎,鄙夷的看著做戲的智塔,臉色一沉,而後伸開雙手,轉身看向卯蚩魅,卯蚩魅心虛,躲避靜荷的目光。
在藥囊中翻找,而後找出十來個瓶子,依次往空中揮灑過去,這些東西所灑到的地方,小蛇們紛紛繞開,褐黃的粉末,對小蛇來說卻像是致命毒藥一般,粉末所到之處,蛇四散而逃,無一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