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被稱為小言的男子依舊麵若死灰的躺在床上,沉痛閉眼,自己可真是喪門星,不禁自己深陷火海不說,就連對自己稍有憐憫之心的陌生人,都慘遭毒手,可憐可歎可悲。
天香閣大門前,左右兩邊站著五六個麵貌精致,故作柔軟,有些甚至身穿女裝,頭戴珠花的男子,荷花與冷天,兩人儀態翩躚,兩人白衣玉帶,玉冠折扇,衣帶飄飄,氣宇軒昂的站在天香閣正門口。
“啊且!”冷天突然身體一個激靈,冷不防的打了個噴嚏,都說打噴嚏十分有損形象,但是冷天的噴嚏,卻是綿延悠長,神情淡然,猶如風的呢喃。
“天兄,來到天香冠,怎地身體突然不適起來,難道是這天香閣的香風,引得天兄心馳神往,迫不及待?”荷花折扇突然打開,挑眉,氣態儒雅的調笑道。
“嗬嗬,狄兄見笑了,定然是有人在背後咒罵在下!”冷天無奈笑了笑,除了楚青雲,誰還有如此大的怨氣。
“哦……”荷花拉長了聲音,挑眉忍著笑,晃了晃折扇,麵色古怪。
“兩位公子您可來了,奴家想公子想的好苦啊!”就在荷花與冷天兩人剛剛站定,鬥嘴說話的時候,門口站著的小倌,平日裏難得一見的衣著華麗的公子,紛紛一擁而上。
眼瞅著一個男子就要抱著冷天的胳膊,荷花陡然一怒,冰冷的眸子環視一周,所有人都瑟縮的不敢上前。
“你們這群庸脂俗粉也配碰觸我們兄弟,去,一邊去,我們是來看美人的!”見所有人停住,荷花扇子一合,不怒自威。
“呦,原來兩位也是觀看選美大賽的啊,兩位公子請隨我來!”其中一個男子見此,反應極快,甩了一下繡著紅梅的手帕,扭著腰,極其風韻的走上前來,態度十分恭謹,躬身行禮之後,做了個請的手勢。
“嗯!這還差不多!”荷花點點頭,頗為讚賞的點點頭,“你叫什麼名字?”
“奴家名叫小白!”男子恭敬說道,仿佛一瞬間收斂了所有的妖嬈撫媚,恭敬的像是在盡忠職守的仆人。
“小白?好隨意的名字,好吧,就由你來伺候,帶我們去最好的觀看席!”說著,荷花從懷中掏出一個大荷包,隨手丟給小白。
小白接過,雙手透過荷包,感受裏麵東西的形狀,竟是大元寶,略一掂量,竟有二百兩之多,小白瞬間諂笑,討好的恭敬道:“好嘞!兩位請!”
這次他的腰彎的更低了,等冷天與荷花兩人進入天香閣大門之後,他又加快腳步,在前帶路。
進入天香閣,荷花驚訝萬分,像是鄉下土包子似的,左顧右盼,驚歎連連。
天香閣大門屏風後,是一個非常大的屏風,廣闊有四個籃球場大小的麵積,最裏麵是一個四四方方的兩尺高的台子,台子上鋪著紅色的地毯,漂亮的小姑娘正在上麵輕唱小曲,姑娘旁邊,台子一角,一個老人彈奏琵琶。
床上,被稱為小言的男子依舊麵若死灰的躺在床上,沉痛閉眼,自己可真是喪門星,不禁自己深陷火海不說,就連對自己稍有憐憫之心的陌生人,都慘遭毒手,可憐可歎可悲。
天香閣大門前,左右兩邊站著五六個麵貌精致,故作柔軟,有些甚至身穿女裝,頭戴珠花的男子,荷花與冷天,兩人儀態翩躚,兩人白衣玉帶,玉冠折扇,衣帶飄飄,氣宇軒昂的站在天香閣正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