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冷天,出手十分順手的用內力將身旁的殺手們切斷喉嚨之後,直接身手抓向韓天錘,虛空中抓著他的脖子,而後冷冷道:“朕,一生縱橫,從不將任何事放在眼中,而你,確實該死!”
說著,冷天雙手一抓,虛空一捏,直接將韓天錘的咽喉捏碎,韓天錘的眸子依舊怔怔地看著冷天,滿臉的不可置信與震驚,死前一刻,他還在為對方的一個朕字驚駭,下一秒,卻是自己的死期。
冷天說話聲音不大,他自稱為朕的時候,他身旁的幾個殺手都聽得一清二楚,正自驚駭思考間,突然覺得脖子一涼,也失去了生命。
冷天鮮少殺人,但隻要他動手,絕對是一擊必中,毫無生機,他內功高強超絕,在場任何人都不是他的對手,他此時心中對皇甫罹有氣,因此將所有的怒火都發泄在了殺手們身上,轉眼間,已經有幾十名殺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那邊荷花一邊攻擊,一邊打量著皇甫罹的手套,與此同時,她還在思考著如何將對方的手套取下來,似乎內力上來說,他們二人相差不大,也正是因為相差不大,隨意她更難得手。
突然荷花停止了進攻,雙臂張開如燕般急退,皇甫罹不明就裏,也不去追,荷花急退的過程中,雙手飛快取出隨身攜帶的銀針,身體一轉,迅速朝皇甫罹的方向疾馳而去。
砰砰砰,有事一震拳腳對陣的聲音,隨即,荷花得逞一笑,指尖下藏著銀針,直接刺入皇甫罹各個要穴中。
銀針刺入非常快,荷花更是手法奇絕,手腕反轉晃動間,不知不覺便已完成所有的動作,動作輕微而快速,以至於皇甫罹根本就沒有察覺到,自己胸口,背脊,肩膀等各個地方中拳中掌之外,還受了細小的銀針穿穴。
如此一來又過了幾招,皇甫罹漸漸感覺自己的氣力不續,經脈酸麻,就連動作也遲鈍起來,凝眉沉思,他這才驚覺荷花剛剛的拳打腳踢中,竟然有針刺般的疼痛,於是他運功催動內力,查看自己的身體情況,卻發現,他已經無法指揮那些內力。
荷花見他動作緩慢,也停下了攻擊,稍稍後退兩步,雙手背後,饒有興致地看著他的反應,不由聲音輕鬆愉快道:“怎樣,感覺如何?”
“你對我做了什麼?”皇甫罹漸漸感覺自己的內力越來越不聽指揮,他已經無法繼續維持漂浮在空中的姿勢,於是他盡力控製著自己的身體緩緩下落,而後穩穩站在院牆上,荷花也隨著他的降落而下落,雙腳踏空,與皇甫罹平視,背在身後的雙手繞回前麵,雙手伸開,兩麵竟是兩枚銀針。
針尖晃動,閃爍著幽冷寒芒。
“怎樣,我的銀針穿穴如何?”荷花笑了笑,將兩枚銀針取下來,隨即晃了晃,緊接著道:“你的內力,好像不是自己修煉的吧,難道你不知道,偷搶別人的東西,遲早是要付出代價的嗎?”
“所以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皇甫罹冷聲問,額頭汗珠如豆般速速落下,滴入厚實的泥土中。
另一邊的冷天,出手十分順手的用內力將身旁的殺手們切斷喉嚨之後,直接身手抓向韓天錘,虛空中抓著他的脖子,而後冷冷道:“朕,一生縱橫,從不將任何事放在眼中,而你,確實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