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來了!”越帝搖搖頭,腦袋傳來陣陣轟鳴聲,有些懵懵的感覺,不過,卻很快平靜下來,放下酒壇子,站起身來,聲音平靜的問。
“承蒙召喚,不知越帝,為何會是如今這幅摸樣?”冷天目光在越帝身上打量一圈,隨即問道。
越帝搖頭,朝紀月擺擺手,示意他去端茶來,自己則是做了個請的手勢,指了指寢殿另一邊,相對比較幹淨的太師椅,道:“兩位請坐,朕,活了這麼多年,自問兢兢業業從不苛政薄民,可是為何,朕想不明白,為何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說道這裏,越帝無奈笑了笑,並沒有去他的正位龍椅,而是坐在冷天與荷花兩人對麵,神情蕭索的拍了拍額頭,很是頹然的歎了口氣,眸中頓時湧來陣陣悲傷與淒涼。
“哎……”眼中竟然有淚水氤氳,若不是他這一身明黃龍袍,便是十足十的普通老人。
“可是出了什麼事?”冷天疑惑,問道。
“是,就在半個時辰前,朕的太子被刺殺,現在還不省人事,朕的女兒傾悅公主被人擄走,不知去向,朕與皇後,隻有這兩個孩子,他這不是要趕盡殺絕嗎?”皇帝悲慟的說道。
“離柯受傷了?嚴重嗎,可有需要幫忙之處?”荷花一愣,與冷天兩人對視一眼。
皇帝搖搖頭,感激的看了荷花一眼,道:“多謝你了,並沒有傷及要害,胸口中刀,現在隻是昏迷過去了而已!”
“嗯!”荷花點頭,既然沒事,一切都好說。
“那麼,越帝讓我們前來,是想通了嗎?”冷天望著越帝,目光深邃的看著。
越帝渾身一震,而後不由又是一聲長歎,放下揉著太陽穴的右手,露出一絲苦楚而又心酸的笑容,緩緩道:“事到如今,朕,還能如何呢!”
“你怎知朕一定會幫你!”冷天目光銳利,直直的盯著越帝,一字一頓的問。
越帝苦笑,很是無力的說道:“國門之外,是萬戶侯親自率領的五十萬大軍,帝都之內,是你離越皇帝親自坐鎮,若我沒有猜錯,就連帝都與外界的聯係,也是你切斷的吧!”
冷天眉毛一挑,身體微微後仰,長歎一聲道:“竟然有人說越帝您天資愚鈍,果然傳言不可信!”
如此回答,便算是承認了,越帝苦笑,隨即無奈說道:“也有人傳言卿華公子對皇位無心,不也是如此嗎,而且朕看卿華公子的野心,怕是我一個離越國也填不滿吧!”
冷天這回的目光已經變成讚賞了,他頗為欣賞的看著臉上沒有一點笑意的笑臉,越帝臉上盡是強行的苦笑,眼底的不甘和心中的不平,隻能被永遠的掩埋在心底最深處。
“事已至此,朕已無能為力!”仰天長歎,頗有英雄落寞之感。
“皇上,這不怪您,曾經您身體健壯之時,帝國何其強大,就連軒轅帝國,傾國之力也不是您的對手,而今,您纏綿病榻多年,離越早已脫離您的控製,才會變成如今這麼模樣,陛下切莫將所有的罪責都歸在您一個人身上!”紀月親自端著托盤,為三人斟茶,見越帝展現出前所未有的疲憊與自責,不由出聲安慰道。
“你們來了!”越帝搖搖頭,腦袋傳來陣陣轟鳴聲,有些懵懵的感覺,不過,卻很快平靜下來,放下酒壇子,站起身來,聲音平靜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