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子們震驚呆滯,紛紛慶幸今日所見,似乎跟皇上皇後在一起,他們震驚的次數,比一輩子都多,這兩人,身居高位,每每都會給人帶來驚喜。
“呃……”揚霍心低頭沉思。
眾人聽到荷花的話,也紛紛思考起來,目光不由偷偷瞄著冷天與荷花兩人。
“這個,荷花姑娘啊,皇上曾經可是傳說中都戰神,名動天下的卿華公子,這世上,京城貴眷人家的小姐,想要見他一麵都難上加難,而且他素來如同冰山一樣,高高在上,讓人遙不可及,你若說他揮劍賦詩,繪畫遨遊,飄飄然上天之姿,我們還是會相信的,畢竟他那樣的人,總是給我們一種高不可攀的神聖,神秘感,可是繡花嘛……總覺得,不像是他的風格!”
韶華大著膽子,一邊偷瞄著冷天,一邊小心翼翼的說道,他邊說,身旁的同窗們重重點頭,腦袋像是小雞食米一般,整齊劃一,異常詭異。
荷花啞然,隨即看了一眼冷天,見他被韶華那暗中的恭維,嘴角勾起笑容,不由咧了咧嘴道:“嗯嗯,我家夫君,確實天人之姿,不食人間焰火!”
“呃……”眾人如被雷劈,紛紛驚詫萬分的望著荷花,仿佛覺得這樣的話,從荷花口中說出來,有些不可思議,因為,從他們再學院相處到現在,冷天就像是一個暗中的守護著,不言不語,默默無聞,保護著荷花,對荷花言聽計從,任其擺布,並且服從荷花的命令,讓刺繡刺繡,讓做衣服做衣服,要多聽話有多聽話,他們一直以為,荷花是不會恭維冷天的,卻沒想到,荷花這恭維的話,說的那麼順其自然,理所應當,給他們的心中幻想,一種強烈的無法相信的反差。
此時荷花所表現出來的對冷天的崇拜,與那臉上淡淡的笑容,還有那略微撫媚小鳥依人的情懷,令在場眾人,不由啞了聲音。
揚霍心扯了扯荷花的袖子,一臉好奇道:“荷花姐姐,你們平常都是這樣嗎?”
“怎樣?”荷花疑惑。
“就是……就是……就是……”揚霍心語塞,說不出來的感覺,思忖良久,她終於想到一個詞,道:“隨意!”
“隨意?”荷花一愣,望著自己,問道:“如何隨意法!”說著,他看了看冷天,問:“卿華,你知道這丫頭什麼意思嗎?”
“許是和藹可親的意思!”冷天停下手中的動作,看了看臉色通紅的揚霍心,淺淺一笑。
“哦!”荷花點頭,了然。
“皇上說的是,是和藹可親的意思,你們都像是鄰家大哥哥大姐姐,絲毫沒有架子,平和近人!”揚霍心臉紅,附和,她確定她心中不是這個意思,她是想說這倆人,像一團霧,令人看不透,而且生活中一點不顧忌,就像男子刺繡的事兒,很多人男子都怕傳出去的,可是觀察皇上,似乎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隨意,太隨意了。
學子們震驚呆滯,紛紛慶幸今日所見,似乎跟皇上皇後在一起,他們震驚的次數,比一輩子都多,這兩人,身居高位,每每都會給人帶來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