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金子的誘惑力太強了,這些姑娘們,平常雖然見多了銀子,但是卻很少見有人出門攜帶金子的,而且還是那麼大的手筆,要知道,這金銀的兌換比例,可是很高的,約是一比十五左右,而且同樣拳頭大小的一錠銀子,比同樣大小的一錠金子輕很多,因金子產量較少,如今見到被人隨便拿出來一包,讓人如何不心動。
五十兩黃金可是七百多兩白銀啊,那拳頭大小的金元寶,一個至少也得一百兩,誰若是得到一個,那可是真的發財了。
就是桌麵上那些指腹大小的金豆子,也有五六兩左右呢,那成色,在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一看就是金子中的極品。
嵐梅上前指揮著,安排姑娘們排好隊,一個一個上台,如若不然,就直接回去,這話讓在場姑娘們都安靜下來,一個個乖順的排好隊,等待表演自己的特長。
第一個上來的,是一個長相還不錯的二十多歲女子,她年齡來說,已經算是不小了,肌膚保養的倒是很好,水潤白皙,額頭還有一朵牡丹花鈿,牡丹華貴,大氣綻開,配上她一身粉紅色衣服,富貴牡丹圖的肚兜,再抱著七玄琴,端坐著,彈奏,琴聲輕靈,倒是活潑歡快。
“不錯不錯!”靜荷拍拍手,表示非常滿意,而後不等她站起身來,直接扔給她兩個金豆子,這少說,也有三四十兩銀子。
那姑娘歡喜謝恩,抱著古琴走了下去,靜荷朝她招招手,示意她坐在自己身旁,女子更是歡快了,眼睛眨也不眨的奔著滿桌子的金豆子而去。
“你叫什麼名字?”靜荷用扇子挑著姑娘的下巴,低頭問道。
那姑娘臉色微紅,嬌羞無比道:“奴家牡丹!”
“哈哈,牡丹啊,嗯嗯,不錯,這眉心花鈿,倒是不錯,很配你!”靜荷讚道,隨即又問:“在這人幾年了?芳齡幾何啊?”
“奴家自從九歲的時候就被賣入這歡喜樓,十五歲出來掛牌,現在已經整整十個年頭了!”牡丹掰著指頭,麵上閃過一抹惆悵與嬌羞。
“哦!二十五啊!”靜荷收回扇子,隨即感慨道:“辛苦了!”
“不辛苦,奴家不辛苦,這都是命!”這一句話間,牡丹已經淚水盈盈,淚珠在眼眶裏打轉轉,卻倔強的不肯落下,那神情,倔強而又嬌豔,真真是我見猶憐。
懸浮在半空的臨仙君,噗哧一聲,笑出聲來,而後笑聲越來越大,他實在忍不住了,沒有哪位恩客會對姑娘說辛苦了,又不是安慰朝臣,更不是鼓勵長工,這牡丹本就是做這個的,哪裏談得上辛苦。
靜荷怪異的抬頭看著他,隻見他肩膀抖動的厲害,不由問道:“師父,你在幹什麼?泄氣了啊……”
“去去去,小子不會說話,這叫嘲笑你!”說著,他往旁邊移動了一下,懸浮在無人處,又能保護靜荷的地方,一點都不計較靜荷的諷刺的話。
大抵金子的誘惑力太強了,這些姑娘們,平常雖然見多了銀子,但是卻很少見有人出門攜帶金子的,而且還是那麼大的手筆,要知道,這金銀的兌換比例,可是很高的,約是一比十五左右,而且同樣拳頭大小的一錠銀子,比同樣大小的一錠金子輕很多,因金子產量較少,如今見到被人隨便拿出來一包,讓人如何不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