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知錯,實在是……實在是,家中獨子,讓微臣難以顧及其他!”水祿汗顏。
靜荷擺擺手道:“好了,不說了!”
走進房間,靜荷鼻子皺了皺,屋裏有股很重的問道,那是濃重的香味,罌粟花特有的味道,房間內,有桌椅書架,一切應有盡有,房間中的男子,穿和一身白色的中衣,端坐在書桌旁,手中握著毛筆,在紙上寫著什麼。
房門打開,光線透進去,裏麵的人卻毫無察覺,靜荷抬腳走了進去。
屋內的人,依舊機械的在寫什麼,隻是動作機械,就像是提線木偶一般,動作生硬,靜荷走上前去,這人,正是水花,隻是,他頭發披散,麵色木然,雙眼無神,他目光看著桌麵,可是桌麵上確實一個個大小不同的叉號,一個一個,幾乎將紙張完全鋪蓋。
“他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靜荷看著水祿,問道。
“昨天,從昨天下午開始,就成這樣了,像是離魂症,不像是中毒,可是,每隔幾個時辰,他都會抽搐,然後在我們看不到的時候,不知怎地,就服用了毒藥!”水祿滿頭冷汗,一臉不解。
靜荷環顧四周,這屋內,除了香味,還有一種令靜荷十分不舒服的感覺,於是,她退了出來,伸手用內力將水花從屋內吸出來,扔在地上。
“啊!”水花慘叫,骨骼撞在青石磚上的疼痛,讓他殘呼。
用內力抬起他的身體,懸浮在半空,靜荷左右看看,去把脈,把脈的結果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想了想,他一巴掌將神色木然的人拍暈,轉頭問水祿道:“這些天,除了你,都有誰進去過他的房間!”
“家中的長輩,夫人老夫人,太夫人,都來過,家丁侍女也來來回回伺候著,沒有斷人,皇上您這麼問,是發現什麼了嗎?”
“那麼最近三次發作,每次都到水花房間的人是誰?”靜荷凝重問道。
水祿沉思,良久,他招招手,喚來守門的家丁,還有兩個為水花擦拭身子的侍女,夫人,幾人站在靜荷麵前。
“隻有我們幾個,最近家丁侍女們走的走,逃的逃,沒有人願意服侍小兒,倒是這位書童阿草和兩個粗使丫頭,願意照顧小兒,夫人每日都來,剛剛回去休息,微臣也是日日看著這孩子的!”水祿說的很詳細。
靜荷目光銳利的在他們三人身上掃來掃去,良久,將目光固定到其中一個侍女身上,在那女子震驚中,緩緩拉起女子的手,看著她的拇指與食指,半晌,問道:“你會針灸?”
“什麼?”夫人聽到靜荷的話,連忙搖頭道:“她隻是個後院灑掃的粗使丫頭,她拿針都不會,沒聽說過還會針灸啊!”
“皇……皇上……”那女子嬌聲囁嚅,目光水波般的看著靜荷,皺眉怯怯道:“您弄疼我了!”
靜荷一愣,惡寒,鬆開她的手道:“鐵擎,把她綁起來,搜身!”這女子,竟然想勾引自己,真是惡心到了。
“皇上,這侍女究竟有什麼問題?”水祿不解,疑惑的看看女子食指與拇指捏針的痕跡,並沒有察覺到什麼異常。
“微臣知錯,實在是……實在是,家中獨子,讓微臣難以顧及其他!”水祿汗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