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十足十的蠢貨!”見他老實了,靜荷才不由感慨道,從見這廝第一麵的時候,靜荷就對他有一種強烈的無力感,蠢笨如驢不說,其本身還沒有智商,又膽小如鼠,真不知道,這樣的人,是怎麼活這麼大的。
“皇後娘娘教訓的是!”點點頭,水花謙卑的符合。
“說罷,都有什麼奇怪的事?”靜荷站起身來,走到亭邊,距離這廝遠點,別被這蠢笨的智商給波及了。
水花沉吟,良久之後,他抬起頭,看著皇後窈窕雍容的背影,囁嚅半晌,道:“老夫人突然失蹤了算嗎?”
“算!”靜荷回身,看著他道:“仔細說說怎麼回事?”
“就是我被送回家的第二天早上,聽管家跟父親彙報說老夫人不見了,太夫人突然之間受了風寒,父親派人去找,後來聽說……”他遲疑,目光躲閃,有些難以啟齒的看著靜荷。
“聽說什麼?”靜荷皺眉,豎著耳朵聽,同時他對於這廝竟然在關鍵時刻停頓,吊人胃口的可惡行徑,很是不滿,目光不善的鋒利起來。
被靜荷的目光所攝,水花連忙吞咽了口口水,仰起頭,背書似的,大聲回答:“穿著裏衣死在柴房,聽說,父親幫忙收斂了屍體,可是,當天晚上就不見了!”
“哦!”靜荷搖搖頭,又問:“你太奶奶怎麼了?”
“突然病了!”水花愕然回答。
“突然病了?”靜荷狐疑,響起昨天去水府的時候,水祿似乎說太夫人神誌不清,畢竟一百多歲的人了,糊塗還有些不認人,在靜荷看來,這是很正常的,可是,為何突然感染風寒呢。
“平日裏,太夫人在家有沒有人慢待她?”靜荷問。
一般老人家,在初夏的時候,穿的比較多,還是當冬天一樣過,因此,他們在這個時間很少感染風寒,除非有人故意害老人,不然,磕磕碰碰風寒很少。
聽靜荷竟有此一問,水花突然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靜荷,急速搖頭,很是鄭重認真地道:“不可能,沒有人會傷害太奶奶的,她出身高貴,乃是前朝公主,我們水家曾經唯一的驕傲,從來沒有一人怠慢太奶奶的,而且太奶奶一直很疼我,每次有好東西,都偷偷給我,不會有人害她的!”
靜荷見他如此凝重神色,不由擺擺手道:“不用那麼緊張,突然風寒,或者神誌不清,老夫人屍體失蹤,水府無數侍女家丁離開,絕對不是簡單的巧合,水花,你可知,你父母現在已經被歹人擄走,或許隻有你能救他們!”
“擄走?”水花一驚,他蹭的一下震驚的站起來,愕然問道:“為什麼要擄走父親母親,他們不過是普通最和善的父母啊!”
“誰知道呢,或許藏著他們想要的秘密呢,又或者,在你身上!”
“我?”他愕然的看著自己的渾身上下,披頭散發,連頭發都沒有收拾,衣衫淩亂,就這麼被那暗衛拎了過來,他還有什麼價值嗎?
“真是個十足十的蠢貨!”見他老實了,靜荷才不由感慨道,從見這廝第一麵的時候,靜荷就對他有一種強烈的無力感,蠢笨如驢不說,其本身還沒有智商,又膽小如鼠,真不知道,這樣的人,是怎麼活這麼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