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先生!”靜荷點點頭。
突然眉頭一皺,隻聽竹屋內,有一聲及其輕微的呼痛聲,她凝神望向竹屋內,皺眉從孩子們臉上掃過。
瞧見靜荷目光突然變得凝重起來,魏衷也是一愣,轉過身去,朝屋內看去。
隻見孩子們安靜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翻書的翻書,練字的練字,隻有兩個撐著下巴,看著這邊,還有一個則將腦袋磕在桌子上,背部彎曲,雙手似乎捂著肚子,看不清那孩子的表情,隻是那孩子的耳朵,卻已經通紅不已。
瞧見此狀,魏衷也不顧靜荷,連忙轉身,快速進屋,走到那趴在桌子上的孩子身旁,單膝跪地,抬起那孩子的腦袋,問道:“小枝,如何了?”
當魏衷將那小枝的頭扶起來,那小枝已經滿臉通紅,笑臉皺在一起,瘋狂的大叫起來。
魏衷見此,連忙從小枝的書包裏找藥丸,找到一個紅色玉瓶,扒開塞子,迅速傾倒,手心裏卻空空如也,已經沒有他想要找的藥丸了。
“小枝,你的藥呢,還有沒有……”魏衷急切的問道,可是小枝已經無法回答他的話,幾乎要休克,渾身抽搐起來。
靜荷不知什麼時候站在小枝麵前,隨手一指點在小枝眉心,抽搐瞬間止息,而後靜荷凝重道:“讓他平躺在地麵上,我給他度點真氣。”
聽到靜荷的聲音,魏衷焦急的臉上現出一抹狂喜,他怎麼忘了,他這裏還站著天下第一神醫的弟子呢,傳說中有起死回舍生之術的皇後娘娘呢,有她在,這孩子這次算是有驚無險了。
魏衷將小枝抱在地上,讓他平躺,隨即看向靜荷。
靜荷蹲下身來,右手一揮,一股柔和的真氣便進入那孩子體內,見那孩子的麵色也恢複正常之後,靜荷又替他把了把脈,隨即笑道:“癲癇症?”說著,她看向魏衷。
魏衷疑惑。
“癲瘋病?”靜荷換了個詞。
魏衷點點頭道:“沒錯。”
“能抑製,是您開的藥嗎?”聽魏衷言對靜荷能拜入李沐陽門下很是嫉妒,便明白,先生也是醫道中人。
“是的,隻能稍微抑製,可是治不了根,草民也無能為力啊!”他搖搖頭,很是可惜的看著地上沉睡的孩子。
“先天性的嗎?”
“嗯?”
靜荷這話,魏衷不甚明白。
“他是什麼時候發病的,有什麼症狀!”說著,靜荷掀開小枝的眼瞼,觀察一下,又捏了捏孩子的小胳膊小腿兒,隨即雙手停留在孩子腦上。
“半年前一次意外落水,這孩子似乎是撞上假山之後落入水中,造成窒息,當時大夫都認為死了,他父母不甘心,抱到我這裏,我這才勉強救回他一條命,後來便有了這個症狀,許是當年診病時間太長的緣故,也可能是當時沒有調理好。”因找不到原因,魏衷猜測起來。
靜荷了然,隨即點點頭,道:“我知道了,煩請先生準備紙筆來,我為這孩子開個方子!”
“謝謝先生!”靜荷點點頭。
突然眉頭一皺,隻聽竹屋內,有一聲及其輕微的呼痛聲,她凝神望向竹屋內,皺眉從孩子們臉上掃過。
瞧見靜荷目光突然變得凝重起來,魏衷也是一愣,轉過身去,朝屋內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