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派之爭,哪有你想的那樣簡單。”踏錯一步,將來就是萬劫不複。
這個道理蘇安顏自然明白,“父親,有些事情,你不主動出擊,局勢被動的時候,便更難了,女兒不懂什麼朝堂廟宇,說的不對的地方您多擔待。”
蘇父擺了擺手。
“還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訴父親,今天太子殿下遇刺了,是三殿下的人做的。”她男人背後出力,受了傷憑什麼不說,況且,會哭的孩子才會有糖吃,薑寧不會哭不要緊,她蘇安顏會。
不出意外,蘇安顏看到蘇父的瞳孔緊鎖了一下,凡事要有個度,蘇安顏知道,今天自己說的已經很多了,起身朝著蘇長生行禮,“女兒尚未用晚膳,先回去了。”
蘇父點點頭,手指一點一點的摩挲著上麵的字跡,看著桌上的折子,蘇父猶豫了那麼一瞬,最終還是扔進了廢紙簍裏。
蘇安顏閑著無聊便會繼續在家裏繡嫁衣,等著他們大婚那天。
三天之後,天忽然又陰沉了起來,蘇安顏心裏總是覺得不安寧。
下午,外麵又飄飄悠悠下起了雪,蘇父回來的時候,滿頭風雪,將蘇安顏叫去了書房,蘇安顏這才知曉,皇帝病重,她和薑寧的婚事,不能如期舉辦,隻能順延了。
薑寧接連幾天都沒露麵,隻是讓人給自己送來了尺素,用現代話說,就是情書。
不過,薑寧這個人著實沒什麼浪漫細胞,好好的情書,寫的像工作彙總一樣,蘇安顏好幾次看著都笑出了聲,可明明沒有半句情話,蘇安顏看了還是會忍不住的開心。
朝堂的局勢開始變化,三皇子為了籠絡薑寧的手下,開始各種不擇手段。
甚至許諾給好幾個皇室宗親減免稅負。
薑寧那邊,形式沒有那麼樂觀,他手裏握有足夠的兵權,相同的,他在朝堂上的人脈卻遠不及薑鳴。
從係統這邊,她看著薑寧每天忙碌的樣子,有點心疼。
但是她明白,她幫不上任何忙,這朝堂上的水太深了,並不是表麵上看起來那麼簡單,更沒有普通人想象的那麼簡單。
她一個局外人,想插手是萬萬不可能的。
更何況,這一次,還是老天爺想要把薑寧往死裏弄。
晚上,蘇安顏做了一個夢,夢裏薑寧渾身是血的躺在自己懷裏,當時蘇安顏直接被嚇醒了,抹掉頭上的虛汗,她叫了兩聲係統,係統沒吭聲,應該是在另一個宿主那邊。
下床喝了兩杯水,水涼的牙齒都發抖,這才讓她冷靜下來,穿好衣服,隨意的摸了把臉,蘇安顏從側門出去。
外麵的雪已經下了厚厚的一層,夜裏漆黑一片。
她放心不下薑寧。
太子府內燈火通明,蘇安顏敲響大門後,不一會兒便有人應聲。
守門的人認識蘇安顏,沒攔著,讓人引著蘇安顏直接去了薑寧的寢殿。
在前廳的時候,那嘈雜的聲音還不算太大,等到了後院,蘇安顏看著忙進忙出的人,嘴巴抿成了一條直線,“是出什麼事情了嗎?”
“黨派之爭,哪有你想的那樣簡單。”踏錯一步,將來就是萬劫不複。
這個道理蘇安顏自然明白,“父親,有些事情,你不主動出擊,局勢被動的時候,便更難了,女兒不懂什麼朝堂廟宇,說的不對的地方您多擔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