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等我一下,我洗個頭,咱們再出門。”
寧遠這一等就是一個小時,等到到達蘇家別墅的時候,已經快是晚上了。
這棟別墅蘇安顏是熟悉的,可是打開門進去之後,蘇安顏卻發現裏麵的一切早已不是記憶裏的樣。
從來幹淨的客廳現在堆滿了快遞盒,還有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
家裏多了一隻狗,是隻沙皮,朝著蘇安顏和寧遠叫個不停。
“你看看這都幾點了,我幾點給你打的電話。”蘇安顏一進門,蘇國強就暴躁的開口訓斥。
蘇安顏知道,他在牢裏這一個月受了很大的氣,這會兒是朝著自己撒氣呢。
將包甩在玄關櫃上,蘇安顏鞋都不換,“叫我回來有什麼事情。”
“我叫你自己回來,你帶一個外人幹什麼?”蘇國強看著寧遠,怎麼看怎麼都不友好。
相比之前,蘇國強暴躁了很多。
蘇小柔把狗抱起來,輕輕的撫摸著,蘇國慶畏首畏尾的坐在一邊,眼裏全是精光。
“大伯,這別墅,您住的還習慣嗎?”她沒有理會蘇國強,轉頭去旁邊酒櫃拿了一瓶紅酒。
寧遠跟在她的身後,時刻防備著蘇國強。
“你這是什麼話。”蘇國強皺眉。
蘇安顏找了一瓶最貴的酒,從抽屜裏拿出開酒器,打開紅酒。
“自然是怕你們住的太久,忘記這上麵寫的是我蘇安顏的名字,而不是你蘇國慶的名字。”
她將酒放在桌子上,拿了兩個紅酒杯,涮了一下後,倒上紅酒,一杯給了寧遠。
“你們在這裏住了這麼長時間,看在是親戚的份上,我就不管你們要房租了,明天,你們記得搬出去,不搬出去的話我到時候讓保安把你們請出去也可以,當然你們的東西,我隻能扔到小區的垃圾箱裏了。”
這房子是蘇安安心裏的歸屬之一,她以後不會住,但是卻不能把房子給旁人,之前她一直在忙,忘了這件事情,但是現在她想起來了。
“對了,還有我房間的那幾張存折和銀行卡,也請原封不動的還給我。”原主的父親和母親對原主可謂極致的寵愛,家裏至少一半流動資金,都是在原主的手裏。
畢竟是唯一的女兒。
蘇國強和蘇國安臉色都很難看,包括蘇小柔也是,蘇安安的那幾張存折她看過,後麵的零,她數了好幾遍才書明白那到底是多少錢。
可惜,那存折是死的,蘇安安的身份證一直是隨身攜帶的,他們沒有辦法弄到那些存折還有那些銀行卡的密碼。
“安安,你是什麼話,咱們是一家人。”
“真的是一家人嗎?大伯,我已經讓人調查我父親的死因了,相信很快就能有結果,到底是意外,還是人為。”她看蘇國強的目光發冷。
“安安,你終於相信叔叔說的話了,安安啊,我就曉得,他們一家肯定沒安什麼好心,他們肯定是來謀奪你的家產,你放心,有叔叔在,他們吞掉多少,我一定讓他們原封不動的還回來。”
蘇國慶拍著胸脯保證。
“那你等我一下,我洗個頭,咱們再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