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寧次是她當時有意丟給千手扉間的,結果也同樣如她所料——這一大一笑兩個白色係某種意義上相當處的來。
在日向日足隻能作為一個花骨朵、和四代夫婦做鄰居的這段歲月裏,千手扉間明顯代替了父親的角色,影響力要遠大於他的親伯父日向日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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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木葉西區,森之千手老宅。
漩渦鳴人從小就有一個夢想——他希望能把他爸媽種出來。
這個夢想從他一歲半差點把他爹從樹枝上薅下來開始,就一直根植在他心中。
六歲入學儀式時,他也試圖暫時把父母移植到花盆裏【他看過千手家的無數老爺爺老奶奶做這種事】帶去學校,擺在留給家長的座位上觀禮,最後險而又險的被卡卡西老師阻止了。
現在,漩渦鳴人每天早上起來第一件事,要先站在花園裏檢查一遍爸爸媽媽今天有沒有掉葉子,然後再吃早餐出門。
同樣,放學回來第一件事是給他們澆水,晚上睡前還要戴著睡帽吧嗒吧嗒跑過後廊,跟黑夜裏閃著微光的兩顆果子道了晚安才行。
他現在的夢想,就是在他忍校畢業的時候,他爸媽能從果子變成人,入學時參加不了,畢業式總得看著他吧……
對此,當天在後廊和他一起吃西瓜、並且還搶了小孩飯後點心的木葉現任巡防部長,旗木卡卡西先生明確表示:當然可以。
“畢竟大蛇丸大人的研究一直在繼續,三五年不行八|九年後總是行的,跟大蛇丸研究花費的時間比起來,倒是鳴人你將來可能留級的年份比較難判斷。”
鳴人小朋友氣勢洶洶的怒摔西瓜皮,結果被懶洋洋的上忍一手抵住腦袋,打了半天也夠不著人,張牙舞爪了半個晚上,累的睡著了還在說夢話。
傍晚,一如既往又在學校被佐助刺激了一天的鳴人,回家時想著先跟爸爸媽媽說會兒話,結果拖著書包一進門,沒見著每天翹班的卡卡西坐在門廊上看小黃書。
不止少了個人,門口還多了兩雙鞋。
鳴人愣愣的眨了眨眼睛,掰著手指頭就開始算:對哦,今天是寧次要來的日子啊……
寧次的爸爸也掛在同一棵樹上,可寧次大部分時間,都在卡卡西說的那個大蛇丸大人那裏呆著,一個月隻能回來兩次,並不能像他一樣每天和父母見麵。
所以每次寧次來看望他父親的時候,鳴人都會很大度的把晚上的聊天時間讓出來,讓寧次可以和父親獨處。
看來今天不能跟水門桑和玖辛奈醬說話了啊……
想到這裏,鳴人有點失望,接著他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一樣,突然睜大了眼睛——金毛的小男孩雙手並用扯著書包帶子掄了個大回旋扔出去,拖鞋都不穿直接跑過了院子。
玉江剛和卡卡西討論完上忍工資調整的問題,回頭就看到一個金黃色的毛團子雙眼亮晶晶的滾進大門。
鳴人一貫的性格好,從嬰兒時期就很放得開,是個人都給抱,抱了就對你笑,開朗的簡直每天都在冒小花。
而且他從來不知道沮喪為何物——不是傻的那種——團藏老人家在玉江這裏討嫌的重要原因之一,就是他曾經試圖對鳴人做點啥。
老爺子執著於傳統的忍者路線,對於人柱力的處理辦法冷硬又幹脆,但鳴人的身份從來沒有隱瞞過,加上這小孩兒心大,這次事件最終在玉江插手下便不了了之。
事實上,在絕大多數木葉人眼裏,對漩渦鳴人的定義都是未來的重要戰鬥力,和木業不可或缺的組成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