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麼?”尤之瑜的聲音忽然在前麵傳過來。
金聖西入了神,沒收住腳,撞到尤之瑜身上,被他順勢抱到懷裏。
“想到什麼,笑得這麼開心?”
“小魷魚”這件事她不好意思說,所以隻能出賣尤小北。
“剛剛我看到小北和向南……在那邊……接吻。”她低著頭,因為出賣尤小北而感到抱歉。
“什麼?”尤之瑜好像沒聽清。
金聖西抬眼瞪他,沒好氣道:“接吻,聽到沒有。耳朵都不知道長哪裏了?”
尤之瑜“哦”了一聲,嘴角漸漸有了笑意。
金聖西從他那個笑裏漸漸感到了一種不懷好意,剛想推開他,尤之瑜已經壓了過來。
新年的第一天,太太剛剛升起來不久,暖暖地照在他們身上。空氣清洌,可是尤之瑜的懷抱十分溫暖。
這個吻太深,金聖西又被吻得七葷八素的。尤之瑜鬆開她時,金聖西還有點回不過神。
“大哥!”尤小北在那邊叫,一臉看好戲的神色,一邊李向南臉上明顯在忍著笑。
看樣子他們是看到了,金聖西有點不好意思。尤之瑜倒是特別大方,神色不改:“進去吃早餐吧。”
在往進麵走時,金聖西偷偷問尤之瑜:“到底怎麼了?”
尤之瑜歎了口氣:“之謹談戀愛了。”
金聖西一下子笑了。
尤之謹不談戀愛那才應該叫新聞吧?
“之謹這一次大概是動了真情。”尤之瑜眉頭微蹙,明顯擔憂的神色,“那個女人丈夫去年出車禍過世,留下個孩子,才三歲。”
金聖西狠狠地抽了口氣,總算明白尤家二老為什麼這麼生氣了。
隻是結過婚這一項,應該就很難讓尤源程和尤太太滿意,更何況還帶著個孩子。
世俗一點講,以尤之謹的條件,真的是什麼樣的女人都可以由著他挑。
隻是感情的事,又怎麼可以像拿兩樣東西放到天平上去稱,看看是誰誰重一點,誰輕一點。
見金聖西露出憂色,尤之瑜忙安慰她:“你不用擔心,沒事的。我會先問清楚之謹再做打算。”
事到如今,也隻能之樣。
尤之謹浪蕩了這麼多年,如果真的能收心,其實倒可以少禍害不少女孩,也算是功德一件。
金聖西現在倒比較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可以收服尤之謹這樣的浪子?
他們在尤家呆到下午才回去。
無論如何,在那邊金聖西都無法真正輕鬆下來,大半天呆得全身僵硬,臉也笑得酸了。
一上車,她立即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然後像被抽了骨頭一般癱到副駕駛上。
“這麼累?”尤之瑜俯身過來幫她係安全帶,很自然地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金聖西推了他一下,雙手拚命地揉發酸的臉,“哼!”
他還有臉問?!
尤之瑜發動了汽車,金聖西拿起手機刷新聞。因為昨晚微博的事,果然她和嚴正以前的那點緋聞又被翻出來。
有人開始言之鑿鑿的說嚴正對她舊情難忘,繪聲繪色地說在什麼場合,又看到嚴正摟著一個和她長得相似的女人,更有人聲稱是嚴正身邊的人的朋友,說他前不久醉酒時,還在叫金聖西的名字。
這一下吃瓜群眾樂瘋了:還是XXOO厲害,鬧這麼一出,吸毒,嫖娼和出軌各得一分,誰也沒吃虧。
尤之瑜沒有一絲意外之色,隻是說了句;“世上無不透風的牆。”
金聖西又往下翻了翻相關新聞,小生女朋友和小花男朋友先後在微博發了聲明,幹脆利索的和那兩人解除戀愛關係,小花開始在微博賣慘博同情,說有人黑他們,結果被人噴成了翔。
那麼硬的證據,她還敢這樣亂說,真拿別人當傻瓜。
金聖西看了一會兒關上手機,還忍不住有點唏噓。
這兩個人就是賤的,不知道珍惜擁有的,這下好了吧?
“這事是你安排的?”金聖西問。她記得尤之瑜以前說過這話,不過還是尤之瑜厲害,竟然挖出這麼多黑料,而且選在今天爆出來,“挺狠的啊!”
難怪別人都說尤之瑜做事特別低調,所有決定都做得不動聲色,等到別人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了。
尤之瑜神色平靜:“他們不做,誰也害不到他們。”
他說的有道理,金聖西無話可說。
“後麵你打算怎麼做?”尤之瑜忽然問。
“啊?”金聖西不解地看著他。
“我的意思,就是這樣,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嗎?”
金聖西更加不解,雙眼微睜,一臉懵逼:“要不然還想怎麼樣?”
尤之瑜沒有回答她,隻是騰出手在她手上捏了捏。
她真是一個單純的人,從來沒有主動害人之心。
不過既然她都覺得可以了,後續那些動作就取消吧。
下一步?
尤之瑜心裏微微一沉。
畢竟是一起長大的人,如非萬不得已,他也不想走到最後一步。
第二天尤之瑜和祈總商量好,各自陪著自家太太回了一趟娘家。回來時,因為喝了不少酒,尤先生借酒裝瘋,壓著尤太太就想尋歡,被尤太太狠狠地咬了一口。
開玩笑,他喝了那麼多酒,萬一前晚那次沒中,今晚中了獎,那對孩子多不好啊。
尤之瑜再性急難耐,也做不出勉強自家太太的事,最後隻能抓著她狠吻了一通。
作為婚後第一個春節,尤之瑜和金聖西哪裏都沒有去,沒過幾天尤之瑜的假期就要結束了。
在收假前一天,他收到了尤之謹打來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