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莊意如看著他,“你怎麼證明你當時不在現場啊?”
尤之瑜沉默了一會兒,忽然笑了:“當時我正在睡覺……嗯,好像真的沒辦法證明了。”話雖如此,莊意如卻也沒能在他臉上看到一絲擔憂的神色。
回到家裏後,尤之瑜一直呆在房間裏沒出來。送午飯和晚飯進去時,莊意如又提過兩次她去改口供的事,卻被尤之瑜喝止了。
“這句話我不想再重複多一次,意如,這件事你不用管。哪怕真是因此入獄,我也不會讓你作偽證傷聖西的心。”
他說這話時,已經帶了幾分怒氣。
莊意如愣愣地看了他好長時間,最後默默的退了出去。
這一夜顯得特別漫長。
第二天上午時,王局忽然帶了兩個人過來。
“尤先生,事情有變,或許您馬上得跟我們走一趟。”
尤之瑜雙手插在褲兜裏,一派淡然:“為什麼?”
這時莊意如從樓上走了下來,她的手中捧著一件衣服,臉上一臉的淚。
“大哥。我真的想幫你,可是昨晚我一閉眼,就看到孫理滿身血站在我麵前。”
有位警察從她手中接過那件帶血的襯衣,莊意如雙手掩麵,失聲痛哭。
“我知道你是舍不得我……可是你已經娶了大嫂,大嫂還有了身孕,我們……我們那樣是不對的……你已經害得孫理坐了好幾年牢了,為什麼……為什麼還不肯放過他啊?”
她哭得傷心欲絕,尤之瑜卻一直神色不改。
王局在一邊補充道:“今天早晨莊小姐打電話到我們局裏,說她昨天的口供有一點點問題。她已經承認,昨天淩晨將近兩點時,看到你從外麵回來,而且襯衣上還帶著血。”王局的目光在莊意如拿上來的那件白襯衣上瞟了一眼,“我們需要拿這件襯衣回去化驗,確認一下上麵的血跡是否是死者的。”
尤之瑜這時,忽然笑了。
“意如,你就這麼恨我?”
莊意如的手從臉上挪開,慢慢地抬眼看向他,臉上淚痕未幹。
“大哥,你醒醒吧。”她哭得喘氣都不順,眼圈通紅,說到這裏,眼淚又掉了下來,“孫理他有什麼錯?他最錯的地方,就是不該愛上我,也被我所愛……大哥,從小到大,你對我有多好,我心裏清楚,可是感情是不能勉強的……”她忽然蹲下來,抱臂伏在膝蓋上,大聲痛苦。
“你已經得到我的人……為什麼……為什麼還不肯放過孫理?”
尤之瑜伸手揉了柔眉心,一臉無奈的神色。
“意如,你記不記得我曾經說過,你喜歡將一件簡單的事弄得複雜。我很明白你現在的想法,隻是……”他頓了一下,看向莊意如的眼神有點複雜,說不清是憐憫還是輕蔑,“孫理根本就沒事,我要認什麼罪?”
尤之瑜轉過頭,向王局伸出一隻手,王局忙伸手迎上。
“不好意思,你們這麼忙,還要你們跑來跑去的。”
王局笑得十分爽朗:“小事一樁,尤先生太客氣了。”他看了還蹲在地上,眼睛瞪得很大,一臉不敢置信和驚恐的莊意如一眼,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局裏還有點事,我們先告辭了。”
“可是……”莊意如看著他,“你怎麼證明你當時不在現場啊?”
尤之瑜沉默了一會兒,忽然笑了:“當時我正在睡覺……嗯,好像真的沒辦法證明了。”話雖如此,莊意如卻也沒能在他臉上看到一絲擔憂的神色。
回到家裏後,尤之瑜一直呆在房間裏沒出來。送午飯和晚飯進去時,莊意如又提過兩次她去改口供的事,卻被尤之瑜喝止了。
“這句話我不想再重複多一次,意如,這件事你不用管。哪怕真是因此入獄,我也不會讓你作偽證傷聖西的心。”
他說這話時,已經帶了幾分怒氣。
莊意如愣愣地看了他好長時間,最後默默的退了出去。
這一夜顯得特別漫長。
第二天上午時,王局忽然帶了兩個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