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這三個人不一樣,都是使槍的高手!”保安隊長捂著胸口很是苦逼地回了一句。
桑班眉頭一皺,又想揍人,不過很快他又改變主意道,“草,先把老子的警備隊拉下去頂住!若還對付不了這三個雜碎的話,你們以後也別跟老子混了!”
“是!”
保安隊長哭著臉回了一句後,立即敲響了隔壁的房門。
“媽的,什麼人這麼厲害?這麼快居然打倒老子一大片精英?”
再次看著樓下躺著的屍體,桑班終究還是有些膽寒了,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這家夥回屋取槍的時候趕緊給軍營打了一個電話;軍營主官聽說賭場遇襲後,趕緊穿上衣褲,親自點了一個排大約八十號人馬過來救急了。
保安隊長組織起人馬後,很快又拎著槍下樓來匆匆應戰了。
負責打掩護的雷軍二話不說,先是起衝鋒槍站瘋狂地掃射了一陣,接著又連丟了幾顆手雷出去。
近二十名的警備隊伍,轉眼就報銷了一大半。
小屋內,吳大偉摁亮裏麵的白熾燈後,很是熟練地在屋子中央掀開一個一米見方的地磚,一個洞口就顯露了出來。
“我先下去!”
吳大偉見葉飛跟來,他便大手一招,率先踩著下麵的石梯走了下去。
葉飛隨後而至,地下室內很快又響起一陣槍聲。
別看吳大偉身子發胖,槍法卻是不錯,他端起衝鋒槍一陣掃射,地下室內的四名守衛便全部被放倒在地。
葉飛順著幾米長的石梯拾級而下,原本狹小的空間很快變得敞亮起來,沒走得多遠,就出現一個十餘米長的過道,過道兩邊則分布著五六個木製的牢房,牢房內渚了一米來深的地下水,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水牢吧。
吳大偉走到過道盡頭,很是準確地找到關押韓國棟的那間水牢,麻利地將衝鋒槍往身後一挎,立馬彎腰從一具看守的屍體上摸起了水牢的鑰匙。
葉飛注意到,吳大偉背後的那個水牢裏,還關了兩個人,這兩人一多半的身子浸在髒水中,雙手卻被繩子掉在頭頂的木欄上。
那兩人見到四名看守被打死,眼神中竟是一陣興奮;可看到吳大偉搜出鑰匙隻顧著救對麵那個人時,兩人又感到十分失落,然而,當他們看到葉飛提著雙槍漸漸走過來時,兩人的眼中又蹦出一道精光。
“小輝!”
一道熟悉的男中聲音忽然響起,不用說了,這正是也老爹的聲音。
“小輝來了?嗚嗚——我們終於有救了,我還以為活不了了!”
王大娘聽得這話,也使足了力氣抬頭將葉飛望了一眼。
葉飛根本不敢廢話,找到鑰匙下了兩人的手銬和腳鏈,推著二人就從水牢裏往上爬。
“老葉,我先上去!你殿後!”
韓國棟被打得遍體鱗傷,基本就隻剩下一口氣了,吳大偉打開水牢門後是貓著腰將他從裏麵背出來的......
賭場內,桑班見自己的警備隊轉眼竟被雷軍幹掉了一大半,就連那個伸手還不錯的保安隊長都倒在了血泊中,這家夥一急,摸出兩顆手雷就朝雷軍所在的方向飛去。
“老大,這三個人不一樣,都是使槍的高手!”保安隊長捂著胸口很是苦逼地回了一句。
桑班眉頭一皺,又想揍人,不過很快他又改變主意道,“草,先把老子的警備隊拉下去頂住!若還對付不了這三個雜碎的話,你們以後也別跟老子混了!”
“是!”
保安隊長哭著臉回了一句後,立即敲響了隔壁的房門。
“媽的,什麼人這麼厲害?這麼快居然打倒老子一大片精英?”
再次看著樓下躺著的屍體,桑班終究還是有些膽寒了,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這家夥回屋取槍的時候趕緊給軍營打了一個電話;軍營主官聽說賭場遇襲後,趕緊穿上衣褲,親自點了一個排大約八十號人馬過來救急了。
保安隊長組織起人馬後,很快又拎著槍下樓來匆匆應戰了。
負責打掩護的雷軍二話不說,先是起衝鋒槍站瘋狂地掃射了一陣,接著又連丟了幾顆手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