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那男子便將二人帶進了一號大廳內,隨後他走進了旁邊的一扇側門內。
白發老者則和年輕男子站在一號大廳裏,像模像樣地觀看著幾十年前的白色老照片;年輕男子看了一會兒後,就壓低嗓門,頗有些不耐煩地問道,“老大,我已經發現館長的辦公室了,就在二號廳的旁邊,好像有兩條狗站在那裏放哨——”
“你就不能叫聲老大爺嗎?”白發老者嘀咕了一聲後,又輕聲回道,“我也看見了,一會兒就過去瞧瞧。”
“行,那我先裝模作樣地拍幾張照片。”
年輕男子邊說邊拿起單反相機,就在他準備“哢哢哢”的時候,剛剛領他們進來的那個中山裝男子忽然又從側門走出來吆喝道,“對不起,這裏不能拍照,麻煩把你的相機收起來,否則我們就要沒收處理了。”
“又不是軍事秘密,為嘛還不許拍照啊?”年輕男子雖然一臉不爽,但還是將照相機收了起來。
中山裝男子沉著臉道,“這是館裏曆來定下的規矩,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希望你們能夠配合,不然我不但要沒收相機,還要將你們請出去!”
“小濤啊,當年你為了救我,竟被鬼子的機槍打成了肉篩子,可這麼多年了,我才第一次來這裏看你,請你能夠原諒我啊!”就在那中山裝男子即將燃起怒火之時,白發老者竟然看著一張黑白學生照,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了起來。
年輕男子趕緊解釋道,“我剛剛不過是想拍一張我爺爺的同學的照片回去,讓他逢年過節的時候給他燒點兒紙錢過去——”
“原來老先森以前還是東北抗聯大學的啊,失敬失敬!”
聽到這裏,中山裝男子的態度才緩和了許多。
年輕男子則不失時機地將紙巾遞向老者,老者擦了一下眼角,又挨著向展櫃一側看去。
漸漸地,時間到了九點半鍾,文化館的大門也向群眾全麵開放了;可是到館內來參觀的人,卻是寥寥無幾。
約莫又過了十分鍾時間,白發老者將一號大廳內的照片和文物都看了個透徹,於是轉身又朝二號館走去。
路過館長辦公室外麵的時候,老者忽然轉身問身邊的年輕男子,“小石,我的水杯帶了沒有?”
“帶了,不過爺爺,杯裏沒水了!”
叫小石的年輕男子邊說邊從旁邊的大衣包裏取出一個銀色的保溫杯。
白發老者拿起杯子搖了搖,空蕩蕩的,果然沒水了,於是不好意思地問立在辦公室門右側的一個平頭男子道,“小同誌,你們這館長辦公室裏有熱水沒有?能不能給我倒杯水?”
“可以,不過你就在這裏等著吧!”
那小平頭男子斜了老者一眼後,一把就抓過了他手裏的杯子,推門而進了;在辦公室門打開的刹那,老者看到了另一個穿中山裝的國字臉男人正坐在屋子正北麵的辦公桌後,一臉興奮地玩著手機;對於那剛剛走進屋內倒水的小平頭,他卻視而不見一番。
說罷,那男子便將二人帶進了一號大廳內,隨後他走進了旁邊的一扇側門內。
白發老者則和年輕男子站在一號大廳裏,像模像樣地觀看著幾十年前的白色老照片;年輕男子看了一會兒後,就壓低嗓門,頗有些不耐煩地問道,“老大,我已經發現館長的辦公室了,就在二號廳的旁邊,好像有兩條狗站在那裏放哨——”
“你就不能叫聲老大爺嗎?”白發老者嘀咕了一聲後,又輕聲回道,“我也看見了,一會兒就過去瞧瞧。”
“行,那我先裝模作樣地拍幾張照片。”
年輕男子邊說邊拿起單反相機,就在他準備“哢哢哢”的時候,剛剛領他們進來的那個中山裝男子忽然又從側門走出來吆喝道,“對不起,這裏不能拍照,麻煩把你的相機收起來,否則我們就要沒收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