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姑娘，以後不要戴麵紗了吧，我不大喜歡我身邊有人總是戴著麵紗遮遮掩掩的。你長那麼漂亮，又不是見不得人。”
李祐轉頭看向端木菱，說道。
“戴麵紗可以減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煩。”端木菱淡淡地回道。
她知道自己的相貌是什麼水平的，師尊也曾囑咐過她，在外盡量戴麵紗，否則容易引來男人窺視，惹來麻煩。
李祐說道：“其實你跟在我身邊，根本不用怕什麼麻煩。你要是真不放心，那可以女扮男裝嘛。當然，必須得束胸。”
嗯，這妞規模不小！
“你往哪裏看呢？！”
注意到李祐的眼神，端木菱很是不爽地瞪著李祐。
李祐撇了撇嘴，回道：“那麼好看，當然多看幾眼嘍。”
“你……”端木菱被氣得有些語塞。
李祐又道：“你要是覺得光這一頓飯，你有些吃虧的話，那我再加點籌碼啊。”
聽了李祐的話後，端木菱的眼神之中多了一份疑惑。
“你平時如廁完之後，擦屁屁都用的是什麼啊？”李祐問道。
“你無恥！不要以為我不敢教訓你！”
端木菱說著，已經是抬起了手，看起來隨時都有暴揍一頓李祐的趨勢。
李祐連忙道：“哎哎哎，你不要誤會啊。我可不是占你便宜，我手上還端著飯呢。這麼惡心的話題，你以為我想提？我這不是跟你談條件嘛！”
“這種事情有什麼好談條件的？！”端木菱忍著怒氣，說道。
要不是看李祐剛才那話說的蠻誠懇的，她真的快要忍不住，一掌就劈過去了。
李祐說道：“我知道現在很多普通民眾還是用廁籌擦PP的，對吧？那玩意可不好受。但是由於紙非常名貴，普通民眾是肯定用不起的。能用紙張擦PP的，都是有錢人和王公貴族。不過，這個紙也是粗紙，其實擦起來也毛毛糙糙的，並不舒服。”
所謂廁籌，其實就是跟竹簡差不多的玩意，可想而知古代人民生活的有多淒慘了。
有些窮到一定境界，若是連廁籌都用不起的，就隻能用樹葉啊，石塊啊之類的了。
見李祐說得如此認真，端木菱的怒氣也是漸漸消散了。
她看得出來，李祐不是故意在輕薄她。
李祐又看向端木菱，問道：“我看端木姑娘身為劍閣傳人，氣質高貴，必然是無法忍受廁籌的吧，用的應該也是粗紙？”
端木菱微微點頭，回道：“是的。”
“那你覺得粗紙跟我這個比起來，哪個更好啊？”
李祐說著，一隻手端著大碗，另一隻手翻轉過來，多了一疊潔白光滑的紙巾。
“嗯？！”
看到這一幕，端木菱的眼睛立馬就瞪大了，雙眼之中滿是驚愕不已的神色。
“這……這是什麼？！”
她不用去觸摸都知道，眼前的東西比她用的粗紙好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