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巴爾這時候征神頓了頓,眼前這個年輕人一看就是中原俊秀的長相,肯定是大溏人,而且自稱是本王,難道說這個人就是李祐?
隨後,李祐開始自報家門:“本王乃大溏齊王李祐,有件事情想和你談一談,不要大驚小怪好嗎?”
阿巴爾急忙點頭。
高守才將他的嘴給鬆開,一把泛著寒光的短刀抵在他的喉嚨。
此時,外麵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傳來了,阿巴爾扭頭一看,從帳簾處進來一個閉月羞花,仙女一般的白衣女子。
阿巴爾還沒來得及驚歎這個女子的美貌,便看見女子身後的寶圖拉被五花大綁地滾進來了。
寶圖拉看見滿臉鮮血的阿巴爾,以為是阿巴爾受了什麼重傷,即使嘴裏塞著一塊破布,喉嚨中還是嗚嗚地發出嘔啞嘲哳的聲響。
寧如清一腳將寶圖拉踹倒在地,橫掌劈在寶圖拉的脖頸處,寶圖拉隻覺得聲帶一陣劇痛,頓時發不出聲音。
李祐坐在帳房的中間,前麵是哆哆嗦嗦、雙膝跪地的阿巴爾和寶圖拉。
“你們禍害大溏的子民這麼久,也想過會有這麼一天吧!”李祐說道。
兩個慫貨毫不猶豫地點頭,他們白天還在商量究竟要不要自動去找李祐求和,沒想到李祐主動出擊了,而且是以這樣令人遍體生寒的方式出現。
李祐讓兩人盡數說出這些年來,他們對大溏子民的罪行。
在高守的利刃之下,兩人顫顫巍巍地說出罪行,從搶劫了某某個村子,再到殺害來往的商人,從強搶民女再到強擄勞工,前前後後具體說了四十多條罪狀。
兩個王八蛋說的過程中,還不忘將一些罪責加到沙缽羅頭上,想著拉他下水。
說完之後,李祐眼神示意一名幹將出去。
這名幹將出去了以後,寬大的帳房之內一片沉寂,在昏暗的燈光之下,更是顯得死氣沉沉。
過了一會兒,那名幹將回來了,身後還一眾精兵,每個人手中都押著一個突厥士兵,這些突厥士兵也是被五花大綁,而且被點了啞穴。
阿巴爾和寶圖拉這樣粗鄙武夫,自然是不知道啞穴為何物,隻是狐疑地驚恐於為什麼這些人都不能說話了。
這會兒,李祐才開口道:“方才你們說出了四十四條罪行,那麼我現在用你們四十四個人的血來償還,這樣不過分吧?”
說著李祐擺擺手,刹那間,鮮血濺了一地,那些精兵手中的利刃一舉,直直刺進了突厥士兵的心髒處。
因刺中動脈的緣由,炙熱鮮紅的血奔湧而出,將整個帳房染成了鮮紅色,刺鼻濃重的血腥味擴散開來。
阿巴爾和寶圖拉嚇得直哆嗦,不敢言語。
兩人心想著,如果說他們這些年來犯下的罪行,不過是用四十四條人命來償還,那麼是再值當不過了,兩人一時之間還覺得李祐已經算是仁慈了。
過了一會兒,李祐又說道:“這四十四條人命,不過是第一個賠罪,你們若是還想活命,還想在西突厥逍遙的話,就得答應我的一個要求,當做是第二個賠罪之行。”
阿巴爾這時候征神頓了頓,眼前這個年輕人一看就是中原俊秀的長相,肯定是大溏人,而且自稱是本王,難道說這個人就是李祐?
隨後,李祐開始自報家門:“本王乃大溏齊王李祐,有件事情想和你談一談,不要大驚小怪好嗎?”
阿巴爾急忙點頭。
高守才將他的嘴給鬆開,一把泛著寒光的短刀抵在他的喉嚨。
此時,外麵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傳來了,阿巴爾扭頭一看,從帳簾處進來一個閉月羞花,仙女一般的白衣女子。
阿巴爾還沒來得及驚歎這個女子的美貌,便看見女子身後的寶圖拉被五花大綁地滾進來了。
寶圖拉看見滿臉鮮血的阿巴爾,以為是阿巴爾受了什麼重傷,即使嘴裏塞著一塊破布,喉嚨中還是嗚嗚地發出嘔啞嘲哳的聲響。
寧如清一腳將寶圖拉踹倒在地,橫掌劈在寶圖拉的脖頸處,寶圖拉隻覺得聲帶一陣劇痛,頓時發不出聲音。
李祐坐在帳房的中間,前麵是哆哆嗦嗦、雙膝跪地的阿巴爾和寶圖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