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來幹什麼了?”
“說是拿一下自己的東西,小的看見他到自己的房間去收拾了幾件衣物就走了。”
“他還去了哪裏?”
“好像到書房看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出來了。”
玄齡先是到房遺愛的房間裏頭轉了一圈,發現確實是少了幾件衣物,又到書房看了看,少了幾本兵書。
在書房坐了一會兒,玄齡似是想起了什麼,轉身走到書架後麵,拿起鑰匙打開黑色的雕花櫃子,看了一眼,軍令還在。
玄齡開始想是不是自己做的太過分了,所有的事情都是李芯兒的錯,然而這一切中,最難受的還是房遺愛的,房遺愛夾在他和李芯兒中間,肯定左右為難。
一想到房遺愛和李芯兒的那個宅院,這麼多年沒人去打掃了,肯定是冷清得緊,房遺愛肯定是受凍了才回來拿衣服的,李芯兒那個女人必定是不會洗衣做飯的,一時之間他們找不到仆人的話,所有的家務活肯定是由房遺愛來做。
唉聲歎氣地憐憫了一會兒,玄齡又不覺得愧疚了,這一切都是房遺愛自找的,自己曾經苦口婆心地勸導過讓他離開李芯兒,甚至他已經得到李濟安的允諾,可以解除房遺愛和李芯兒的婚姻,但是房遺愛這個混小子就很魔怔了一樣,死活不願意離開李芯兒。
這讓玄齡惱怒又失望,什麼時候才能夠讓房遺愛清醒過來啊!
房遺愛回道自己的府中,府裏隻有一個老媽子在打掃房間,而日上三竿了,李芯兒還在睡大覺。
房遺愛走進房間,輕手輕腳地把自己的衣服給放進了衣櫃,已經是很小聲了,還是驚醒了李芯兒。
李芯兒躺在床上,很是不耐煩地吼道:“幹什麼啊!大早上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房遺愛好聲好氣地道歉著,隨後坐到床邊。
“芯兒,我今日去我爹那裏了,已經看到了軍令的所在,等閱兵大典前兩天,我就去把它給偷出來。”
聽到這話,李芯兒的麵色才緩和了一些,“確認了沒有?要是到時候拿不到軍令,咱們都得完蛋,要是不能成功攻進皇宮,壞了李元景他們的計劃,他們肯定是不會放過我們的。”
“確定了,我已經看到了軍令,而且鑰匙就在我這裏,這次肯定是萬無一失。”
“那就好。”
房遺愛想了想又對李芯兒說道:“芯兒,我一件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
“少廢話,有屁快放!”李芯兒不耐煩地回道。
“我們這次是擁護荊王上位,到時候荊王對於前朝的這些臣子肯定是要出手處理掉的,我爹是個死板的人,知道了咱們謀反篡位,肯定是要和我們急眼作對,到時候你能不能讓讓他,別和他吵架了。”
“他不惹我,我會和他吵嗎?”
“不是這個意思,就是他一大把年紀了,說話難免不太合適,到時候你就讓讓他,不要和他計較了。”
李芯兒不耐煩地“嗯”了一下,又歪頭睡去了。
“他回來幹什麼了?”
“說是拿一下自己的東西,小的看見他到自己的房間去收拾了幾件衣物就走了。”
“他還去了哪裏?”
“好像到書房看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出來了。”
玄齡先是到房遺愛的房間裏頭轉了一圈,發現確實是少了幾件衣物,又到書房看了看,少了幾本兵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