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李芯兒轉念一想,既然李祐能夠如此大膽地看著她,難道說是另有隱情?也不是可能啊,她之前可是聽說陰妃和李濟安才同房不久就懷上身孕了,而且李祐還是個早產兒,難道說......
在李濟安的這麼多兒子當中,李祐和李濟安是長得最不像的那個,不管是秉性還是五官,李祐和李濟安,以及其他的幾個兄弟都差別很大。
李芯兒再次看向李祐,對著李祐意味深長的眼神,李芯兒越是覺得有蹊蹺。
一眾和尚一氣嗬成地表演完幾個激動人心的節目之後,真正檢閱軍隊便開始了。
一排排的軍隊整齊到變態地在無比寬闊的廣場中央前後左右地走著,不斷展示著大溏軍人的雄威,還顯示著他們的武器。
而後,由軍隊中的大將軍站到廣場中央,鏗鏘有力地講述著自己軍隊現在的優勢、編排、人數以及近幾年來功績等等。
之後便是輕騎兵、劍術兵、射箭隊等,其中軍醫也組成了一個隊伍上來接受檢閱。
流程還是不變,現世隊伍在廣場中央行進,然後派一個代表站出來講話。
因為軍隊的人太多,而且出來講話的人要公開上報的信息也多,如此一折騰,已經是下午三四點左右了。
這個時候,李祐發現李芯兒和房遺愛提前離場了。
看來是去準備他們的謀反之事了。
李祐讓高守跟著李芯兒和房遺愛身後,追蹤他們的行動。
李芯兒和房遺愛先是到了玄齡的府中,今日府上的大部分仆人都去觀看閱兵大典了,府中人丁稀疏,加上這幾天房遺愛總是時不時地回府,而玄齡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並沒有強硬地要求要把房遺愛給趕出去。
於是府中所剩不多的仆人在看到房遺愛的時候,也見怪不怪了。
房遺愛輕車熟路地回到書房,將軍令拿了出來,隨即直接騎馬奔向北邊玄齡那支軍隊的駐紮地。
玄齡手下的這支軍隊並沒有直接劃分到北衙禁軍或是府兵的門下,而是單獨出來的一隻靈活調動軍隊,人數不多,除去一些要去閱兵大典現場維護秩序的人之外,總共也就不太到兩千餘名。
房遺愛之前自從決定謀反那一刻開始,就時不時地在這支軍隊裏頭露臉,刷存在感,讓這些士兵們覺得等玄齡退休之後,便是由房遺愛來接管他們。
而且這些士兵整日隻顧著訓練,加上玄齡本著家醜不可外揚的道理,讓府中的仆人不可出去大肆宣揚自己和房遺愛已經斷絕父子關係的事情,所以這些士兵們並不知道房遺愛和玄齡之間已經鬧蹦了。
現在還以為房遺愛開竅了,準備體恤士兵,才整日過來對他們噓寒問暖呢。
房遺愛進入軍營之後,先是找到軍營中的最高首領,讓他過來和自己密談,按照規矩,隻有是有軍令在手,便可調動軍隊,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首領在看到房遺愛手中的軍令之後,立即下跪,準備接受房遺愛的發號施令。
不過李芯兒轉念一想,既然李祐能夠如此大膽地看著她,難道說是另有隱情?也不是可能啊,她之前可是聽說陰妃和李濟安才同房不久就懷上身孕了,而且李祐還是個早產兒,難道說......
在李濟安的這麼多兒子當中,李祐和李濟安是長得最不像的那個,不管是秉性還是五官,李祐和李濟安,以及其他的幾個兄弟都差別很大。
李芯兒再次看向李祐,對著李祐意味深長的眼神,李芯兒越是覺得有蹊蹺。
一眾和尚一氣嗬成地表演完幾個激動人心的節目之後,真正檢閱軍隊便開始了。
一排排的軍隊整齊到變態地在無比寬闊的廣場中央前後左右地走著,不斷展示著大溏軍人的雄威,還顯示著他們的武器。